她得意地揚起下巴,“校草,我拿下了。”
傅北宸迅速在她臉上偷親了一下,氣息灼熱。
“n神,我也拿下了。”
房間里,全是幸福發(fā)酵的味道。
半夜。
嬰兒響亮的哭聲,毫無預(yù)兆地劃破了病房的寂靜。
傅北宸幾乎是在哭聲響起的第一秒就醒了。
他沒有絲毫猶豫,立刻起身將孩子抱了起來,大步走出房間。
育兒嫂聞聲匆匆跑來,“傅先生,孩子餓了,到時間喂奶了。”
傅北宸直接將孩子塞到她手上,臉色很臭。
“他吵到我老婆睡覺了,趕緊抱走。”
男人的語氣不容置喙。
“夜里,他不喝母乳,只喝奶粉。”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還牢牢地將門關(guān)上了。
然后,上床,輕手輕腳地將熟睡的顧星念重新?lián)砣霊阎校^續(xù)睡。
育兒嫂抱著哇哇大哭的傅家小少爺,在門外徹底懵了。
趕緊將孩子抱走,跑去沖奶粉……
接下來的日子,傅北宸天天守在病房里,學著為小家伙換尿布,為小家伙洗澡,還算盡責。
七天過去,終于到了顧星念出院的日子。
白御與霍沉淵都來了,兩個人都捧著花。
白御整個人神采飛揚,他是完全適應(yīng)了奶爸的角色,而霍沉淵則是消瘦了不少,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尋找清寧的消息。
幾乎是吃不好,睡不安。
一睡著就會夢到她,夢到倒在血泊里無助地哭,夢見她與他搶同一塊奶糖。
顧星念走過來,跟他說了一聲,“霍少,振作起來,清寧一定會回來的。”
“她不想見到你,這樣憔悴的模樣。”
至于,清寧讓她轉(zhuǎn)交的那一句,自己并沒有說。
霍沉淵堅定地說了一句,“我一定會找到她的。”
白御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下個月,特異能力協(xié)會的會長會過來,你可以見一下,相信他會給你一些有用的信息。”
霍沉淵點了點頭,他不會放棄她,一定要找到她為止。
可他不知道,因為他的執(zhí)著,讓她差點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他與她在死亡中熱吻,卻激發(fā)了她前所未有的驚人力量。
原來,他的小啞巴,竟是傳說中的……
顧星念出了院,就住在傅家老宅坐月子,一來人多可以照應(yīng),二來,老爺子天天牽掛著孩子,舍不得分開。
夜深了。
臥室里只開了兩盞昏黃的床頭燈。
顧星念側(cè)趴在柔軟的大床上,指尖劃過育兒書上的字句,看得正入神。
篤篤篤。
敲門聲很輕。
育兒師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少夫人,小少爺該喂奶了。”
話音剛落,她抱著襁褓中的嬰兒走了進來。
顧星念立刻放下書,小心翼翼地將那個軟乎乎的小家伙抱進懷里。
她熟練地撩起家居服的衣角,垂下眼,動作輕柔地開始喂奶。
孩子砸吧著小嘴,發(fā)出細微的吞咽聲,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浴室的門“咔噠”一聲開了。
傅北宸就那么赤著上身走了出來,下半身松松垮垮地圍著一條浴巾,結(jié)實的腹肌塊壘分明,人魚線沒入浴巾邊緣,引人遐想。
他短碎的黑發(fā)還在滴著水,水珠順著他利落的下頜線滑下。
他的腳步停住了。
那雙深邃的眼,直勾勾地盯著床上那溫馨又刺眼的一幕。
顧星念能感覺到他視線的溫度,灼人得很。
傅北宸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邁開長腿走了過來,床墊因他的重量陷下去一大塊。
他挨著她坐下,滾燙的手臂毫不客氣地伸過來,摟住了她的肩膀,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廓。
“你不能偏心啊。”
他的聲音又低又啞。
“小的喂完了,是不是也該喂喂大的了?”
顧星念嫌棄地用肩頭撞開他。
“走開。”
她的聲音壓得極低,生怕驚擾了懷里的人。
“別把兒子吵醒了。”
傅北宸被她這么一推,心里的火氣“蹭”地就上來了,恨得牙癢癢。
他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你說實話,你到底愛他多一點,還是愛我多一點?”
顧星念送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問題簡直就是送命題的弟弟,送分題。
“當然是我的寶貝兒子。”
傅北宸的臉徹底黑了。
他俯下身,用一種近乎虔誠的姿態(tài),從她懷里抱過已經(jīng)熟睡的小家伙,動作輕柔地把他放進了旁邊的嬰兒床里。
然后,他猛地轉(zhuǎn)身,餓狼一樣撲了上來。
顧星念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下一秒就被他整個抱起,重重地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他捏著她的腰,力道大得嚇人,眼神里全是危險。
“說,愛誰多一點。”
“傅北宸,你幼不幼稚!連兒子的醋都吃?”
顧星念掙扎著,卻被他禁錮得更緊。
傅北宸懶得跟她廢話。
他直接扣住她的后腦,一個懲罰性的吻重重地落了下來。
這個吻,又狠又急。
“看來,我是該好好管教管教你了。”
顧星念心里咯噔一下,有點慌地推開他。
“不行!我……我還沒出產(chǎn)褥期!”
他停下動作,灼熱的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眼神暗沉得能滴出水來。
“行。”
“那今天就先收點利息。”
“剩下的,你都給我欠著。”
話音未落,他直接將她整個人壓倒在柔軟的床上。
他滾燙的唇,密密麻麻地落下,啃噬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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