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時晚走進去,里面有兩個大大的房間,她將踏雪今天買的玩具之類的全都拿出來堆在一個房間內。
她出來給正在玩耍的踏雪道,“你買的玩具都放在房間里面了,你們自己布置房間吧,我去果樹林外面種點竹子,它們餓了可以吃,然后我就回房車了。”
“喵,喵。”
踏雪表示知道。
它帶著兩只熊貓,蹦蹦跳跳的跑進房子內玩耍。
孟時晚穿過果樹林,在外面挨著池塘的位置,種下一片竹子,有好幾個品種,木系異能一催生,郁郁蔥蔥影影綽綽。
熊貓喜歡吃什么品種的,它們可以自己挑。
弄好這些,孟時晚從農場回到房車,她來到駕駛室,本想直接回別墅,結果一抬頭,看到一個很不想見到的人。
孟時晚嘴角扯出一抹冰冷嘲諷的笑,她啟動房車,瞄準那人,猛踩油門,大有一副要將他撞死的架勢。
孟瀚遠察覺到不對勁,他連忙閃身到旁邊石墩子的后面,才躲過一劫。
孟時晚停車,降下車窗,冷笑,“還記得我上次給你說過什么嗎?等我要離開基地時,我必殺你,我還沒去找你呢,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
孟瀚遠罕見的,沒有因為孟時晚這些話生氣,反倒朝孟時晚露出從未有過的慈父笑容,
“時晚,我是你父親,你不能這么跟我說話。”
孟時晚被他這厚顏無恥的話給氣笑了,“父親?原來你知道你是個父親啊?這些年,你是怎么對我?怎么對我媽的?當年,我媽不就是被你給氣死的嗎?”
他出軌,在婚姻里,他用感情折磨他的妻子多年。
在家庭里,他用冰冷的血脈親情,折磨她這個女兒多年。
在前世,他守著偌大的物資,卻眼睜睜的看著她在末世里掙扎,餓的沒個人樣,最后葬身喪尸群。
如今,他倒是來說他是她父親了。
他連個人都算不上。
孟瀚遠露出一臉苦衷的悲慘表情,“時晚,末世太艱難了,現在只剩下我們父女兩個,血濃于水,過去的誰對誰錯咱們既往不咎,我對不起你母親也好,你殺掉余婉也罷,都過去了,身死債銷,咱們父女兩個要相依為命才對啊。”
他說的真意切,孟時晚卻覺得好笑至極。
“身死債銷?你還沒死,這債怎么消?你忘記自己之前說過的話了嗎?你說你沒我這個女兒,你說要我死,要我給孟清月和余婉償命,巧了不是,我也想讓你死,你說,這種情況下,你怎么還扮演的出父女情深戲碼來?你不覺得自己很惡心嗎?”
孟瀚遠被她懟的有些溫怒,他站在石墩子后面,形單影只,“可我到底是你的父親,你要真殺我,你就是弒父,無論過去發生什么,你都改變不了我是你父親這個事實。”
孟時晚撕開他虛偽的面孔,“別裝了,我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嗎?
我,孟時晚,七級異能者,十一系異能,擁有無數異能者趨之若鶩的異能提升液,種子基地都要將我奉為坐上賓,我即將去建設自己的基地,一個可以種植,不受天災影響的基地,
你是生意人,比誰都清楚,這些意味著什么,可以讓你忘記你以前有多不喜歡我,忘記曾經你有多恨不得我死,甚至能忘記我殺掉你現任妻子的深仇大恨,來找我和。”
孟時晚輕笑一聲,“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不殺你,我要你看著,你看不上的這個女兒,有多大的能耐,我要讓你在懊悔中慢慢的熬,在這末世里慢慢的熬。”
她要他走一走,她前世曾走過的路,熬過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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