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話聽在她耳朵里,卻像一根針,狠狠扎進了心臟最柔軟的地方。
他沒有犧牲。
他還好好地活著。
他就就在這個軍營里。
每天都能看到,卻不能相認。
這種感覺,比單純的思念更磨人。
“他沒有。”
楊覓深吸一口氣,聲音里帶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顫抖。
“他不會有事的。”
“你怎么就這么肯定?”
芭芭追問道。
“萬一我是說萬一,那些信都是部隊”
“沒有萬一!”
楊覓猛地打斷了她,聲音有些失控。
她意識到自己的反應(yīng)有些過激,又放緩了語氣。
“他的筆跡,我認得。”
“每一封信,都是他親手寫的。”
芭芭看著她泛紅的眼圈,自知說錯了話,連忙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覓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擔(dān)心你。”
“我知道。”
楊覓搖搖頭,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她走到窗邊,心里五味雜陳。
是啊。
五年了。
整整五年,兩人聚少離多。
到底什么時候。
她才能正大光明地挽著他的手臂,告訴全世界,這是她的丈夫?
“覓覓,其實我就是覺得,你太苦了。”
芭芭走到她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如果他真是特種兵,那確實是無上的榮耀,值得人敬佩。”
“可是那也太危險了。”
“當(dāng)軍嫂苦,當(dāng)特種兵的軍嫂,那得是把心拴在褲腰帶上過日子。”
“你圖什么呢?”
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