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龍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刮在相左的臉上。
“很舒服?”
相左心里咯噔一下。
“報告教官,我們是在響應(yīng)何老師的號召,互相幫助,放松肌肉。”
“互相幫助?”徐天龍冷笑一聲。
“我怎么看著,是他們兩個在幫你一個人?”
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相左。
“起來。”
相左咬了咬牙,不情不愿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徐天龍指了指王博和張易星。
“現(xiàn)在,輪到你了。”
“給他們兩個按,一人半小時,力道要足,態(tài)度要端正。”
“什么時候他們滿意了,你什么時候才能睡覺。”
“報告!”相左下意識地反駁。“憑什么?”
“憑什么?”徐天龍的音量陡然拔高。
“憑我是你的班長!憑這里是部隊!憑你現(xiàn)在是一名新兵!”
“在部隊,沒有少爺,只有士兵!”
“戰(zhàn)友之間是平等的,是需要互相幫助的,不是讓你來作威作福的!”
“聽明白了沒有!”
“聽明白了。”相左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
在徐天龍強大的氣場下,他所有的傲氣都被壓得粉碎。
他站起身,走到王博面前,臉上寫滿了屈辱。
王博看著他,眼神復雜。
在資本面前低頭的他,和在暴力面前低頭的相左,又有什么本質(zhì)的區(qū)別呢。
監(jiān)控室里,龔箭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塊璞玉需要重錘。徐天龍這一錘,敲得不錯。”
陳善明也露出了笑容。
“看來,這幫新兵的軍營第一夜,注定不會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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