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別聊了。”
譯老師的聲音打斷了眾人的懷舊。
他不知何時已經站得筆直,正扭動著腳踝。
“都起來,活動活動腿腳和腰。”
陳赤赤哀嚎一聲。
“還活動啊?我感覺我的腿已經不是我的了。”
“聽我的,沒錯。”
譯老師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分解動作只是開胃菜。”
“接下來練踢正步,那才會讓你們知道什么叫絕望。”
絕望?
這個詞讓所有人心頭一沉。
剛才的分解動作已經讓他們生不如死了,踢正步能有多恐怖?
可看著譯老師那張不似開玩笑的臉,眾人心里雖然犯嘀咕,身體卻很誠實地照做了。
畢竟,他是這里唯一一個真正當過兵的人。
蕭占一邊費力地抬著腿,一邊小聲地湊到王員身邊。
他的臉皺成一團,汗水順著額角往下淌,滴進眼睛里,澀得他直眨眼。
“這也太累了吧。”
“我感覺比我當練習生那會兒,天天泡在舞蹈室里還累。”
那時候,他覺得一天十幾個小時的舞蹈訓練已經是極限了。
可現在他才發現,跟部隊的訓練比起來,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王員的臉色同樣蒼白,嘴唇也有些干裂,但他眼神卻很亮。
“堅持一下。”
他拍了拍蕭占的肩膀。
“任何事情剛開始都是最難的,過幾天,身體適應了就好了。”
“真的嗎?”
蕭占的聲音里帶著懷疑。
“我感覺我的身體在尖叫,它想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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