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痛哭流涕的方士其和趙存洲,陳陽眼中鄙夷。
“塔山鎮(zhèn)下游幾十個村子,城鎮(zhèn),就因為你們貪墨災(zāi)銀,導(dǎo)致洪水決堤,生靈涂炭,災(zāi)民無數(shù),虧你們還自詡讀書人,把你們千刀萬剮都不能謝罪!”
“你們不僅害了別人,還害了自己家人,以后你們兩家的家人,勢必遺臭萬年!所以莘莘學(xué)子都會對你們口誅筆伐…………”
陳陽的話,如同利箭一般,字字誅心。
“把人帶走,押入大牢!”陳陽一揮手,呵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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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街上的儒生們奔走相告,告知眾人今日發(fā)生之事。
所以儒生不可置信,等看了朝廷頒布的告示之后,才恍然一切,知道自己被趙存洲欺騙。
一時間,整個京城學(xué)子紛紛大罵趙存洲和方士其!
同時,對陳陽心存愧疚。
自己竟然冤枉了一個大好人?
如果不是陳陽,貪墨的災(zāi)銀恐怕永遠不會查出!
如果不是陳陽,塔山鎮(zhèn)堤壩一案,幕后黑手不會浮出水面,只會讓無辜之人當替死鬼。
一時間,不少儒生跑到徐家門口道歉,搞得徐進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甚至不少朝廷官員還過來巴結(jié),因為誰都看出,安寧公主對陳陽極為重用。
而陳陽也爭氣,有實力有手段,相信用不了多久,他的權(quán)勢必然更進一步,能成為安寧公主身邊真正的核心人物!
徐進之此次和陳陽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所以巴結(jié)徐進之,等于是和陳陽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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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公主府邸,陳陽坐在床榻之上,正給安寧公主揉著肩膀。
“公主,舒服不?”
“嗯,你這個手藝越來越好了。”
“公主喜歡就好,以后有需要,可以隨時。”
“你這個登徒子,別以為本公主不知道你小心思,你就是饞本公主的身子。”安寧公主嬌斥一聲,一只手忽然抓住陳陽的大腿,狠狠捏了一下。
“嘶嘶嘶…………公主,好疼!”陳陽故意叫饒。
他也看出來了,自從和安寧公主關(guān)系越發(fā)親昵,她對他親昵的一些舉動,似乎并不排斥。
這不,這次解決了趙存洲和方士其之后,他過來復(fù)命,安寧公主便以治療為由,讓他按按。
按著按著,陳陽自然也不客氣。
“哼,你還知道疼,我看你膽子越來越大,未經(jīng)過本公主的允許,竟然直接爬上了本公主的床。”安寧公主冷哼一聲,責罵說道。
“公主殿下,卑職這是想要伺候公主伺候得更好啊。”
“我看你別有用心。”
陳陽干脆道:“面對公主的美貌,卑職情難自禁。”
“你這家伙,膽子真的這么大!”安寧公主賭氣似的又掐了陳陽的大腿一下。
“嘶嘶嘶……公主殿下,那卑職先下去了。”
陳陽可不想一直被掐,剛剛要走,沒想到被安寧公主又掐了一下。
“來都來了,讓你走了么??”
陳陽:“…………”
好好好,你這么玩是吧。
陳陽也不客氣,當即繼續(xù)按摩起來。
沒一會兒,他一咬牙,將安寧公主抱了起來。
很快,房間里傳出安寧公主故意壓低的娃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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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卑職打算明日一早,起程前往塔山鎮(zhèn)。”穿好衣服,陳陽起身說道。
安寧公主眼角流露出一抹意味深長和不舍,不過還是道:“塔山鎮(zhèn)白神教之禍我確實早就想鏟除,不過,那邊官府已經(jīng)被白神教腐蝕,你貿(mào)然過去,恐怕無人可用。”
陳陽當然知道這一點,拱手道:“卑職之前已經(jīng)安排人,寄信給大昌城,三百力士會趕到塔山鎮(zhèn),一舉解決當?shù)乜h令。”
“這么多人貿(mào)然前往,容易打草驚蛇,你解決縣令,可白神教會轉(zhuǎn)入地下,到時候你怎么辦??”
陳陽點頭:“我讓三百在外圍鎮(zhèn)守。”
“嗯,另外,這點人手還不夠,你可知道風(fēng)神宗??”
“大夏八大門派之一,風(fēng)神宗!!卑職當然知道,聽聞公主殿下早年就在風(fēng)神宗內(nèi)修行。”陳陽神色一動,“貌似風(fēng)神宗就在塔山鎮(zhèn)上游一個叫絕峰谷的地方。”
“不錯,我這邊人手空缺,不宜派出很多人手助你,你待會持我親筆信,去風(fēng)神宗一趟,我?guī)熥鹨侵纴睚埲ッ},會出人手助你。”
聞,陳陽長松了一口氣,笑道:“多謝公主殿下。”
只穿著肚兜的安寧公主忽然起身,捏住陳陽的下巴道:“那接下來,你好好表現(xiàn),我看好你。”
“公主殿下,卑職一定會好好表現(xiàn)。”
能不好好表現(xiàn)么,我現(xiàn)在可是雙腿都有些軟了啊。
這一天三次以上的消耗,著實是累啊。
不過不得不說,公主殿下真的是主動啊,讓他有一種舍不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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