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蘭拿著一些紙錢,在祭拜她父母的時候,陳陽則是在村子四周閑逛。
“咦,那個地方居然還有炊煙。”
陳陽注意到遠處一處茅草屋,升起一縷炊煙,在那戶人家的門口,還有兩個一大一小的男娃和女娃,正在嬉戲打鬧。
見此,陳陽朝那邊走了過去,他想打聽一下關(guān)于白神教的事情。
身為現(xiàn)代人,陳陽對邪教這種東西深惡痛絕。
因為他前世就有親戚被所謂的教會騙了一輩子的積蓄,最后生病都沒錢醫(yī)治,活活在醫(yī)院疼死。
而那些騙他的人呢,口口聲聲說什么要學(xué)會吃苦,學(xué)會奉獻,才能來世有福報。
可那些人自己卻開豪車,穿名牌,穿金戴銀,享受生活!
看透了那些人所作所為之后,陳陽知道,那些都是騙人的。
就在他沿著一條鄉(xiāng)間小道走路的時候,忽然遠處有兩個身穿藤甲的官兵,朝那處茅草屋騎馬而去。
“駕駕駕…………”
陳陽眉頭一皺,看那兩個官兵氣勢洶洶的模樣,貌似…………來者不善。
“喂,臭要飯的,這個月的地稅該交了。”
為首的一個官兵朝一個男孩怒吼一聲。
這男孩看起來不過是七八歲的樣子,被這么一嚇唬,瞬間呆在原地。
屋里沖出一個中年男子,看到兩個官兵,臉色微變道:“軍爺,咱家今年的地稅,不是早就交了。”
“媽了個巴子的,貼在村口的告示你沒看到么??”官兵大罵道。
“軍爺,咱們這個村就我們一戶人家了,平時我們村口都沒去過…………”
“那是你們的事情,給我聽著,縣太爺說了,因為前線打仗,地稅預(yù)繳一年!”官兵趾高氣揚的說道。
“什么,預(yù)繳一年,不能啊,我們才搬過來,真的沒銀子了。”
“沒銀子??那你是不交了?”
兩個官兵都是冷笑一聲,眼中都露出危險的目光。
“能不能再寬限幾日。”
“前些日子,我看你夫人長得挺標(biāo)致的。”忽然,高個的官兵話鋒一轉(zhuǎn),瞇起眼睛:“要是能陪陪我哥倆,寬限幾日倒也可以。”
“你們怎么能這樣?”中年男人愣住了,咬牙切齒道:“哪怕賣牛賣羊,我也不會!”
“我看你是找死。”
高個官兵從馬上跳了下來,一腳便朝中年男人踹了過去。
“砰!”
中年男人摔在門檻上,牙齒磕破了嘴唇,流了一嘴鮮血。
“爹,爹……”
兩個孩子連忙沖到男人身邊,哭了起來。
里屋一個婦人緊張地抱著中年男人,眼神一陣慌亂,恐懼地看著兩個官兵。
這婦人長得十分干瘦,一看就是長年營養(yǎng)不良導(dǎo)致,身體十分瘦弱。
不過,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出婦人的底子很好,頗有幾分姿色。
也難怪會被這兩個底層的官兵看上。
“長得真是不賴。”
高個官兵冷笑一聲,一步步朝他們走去。
要是中年男人膽敢動手,那他們不介意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反正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我和你們拼了。”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之色,忽然出拳。
“原來是個武者。”兩個官兵色變。
男人眼中滿是瘋狂,一拳洞穿高個官兵的胸口。
須知,這個官兵穿著藤甲,而且自己本身也是鍛體境武者,卻連一擊都抵擋不下來,胸口被洞穿,慘死當(dāng)場。
“什么??”
還在馬背上的官兵見狀,嚇得差點尿了,拉起韁繩,扭頭就要離開。
“駕駕駕……”
此時的他,只恨馬匹少長了四只腿。
中年人連忙去追,可惜畢竟馬匹速度太快。
“該死的,被他逃跑了。”
中年人低罵一聲,這種官兵極為難纏,被他一旦逃走,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迎來無盡的追殺!
“看來只能離開這里了。”中年人心中低語。
不過就在這時,‘嗖’的一聲,一支箭矢穿透空氣,瞬間刺入官兵心口。
官兵悶哼一聲,當(dāng)場從馬背上飛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嘴里不停流著血,滿臉驚慌。
中年人原本都不想追殺他了,沒想到會有人忽然射箭幫他。
他反應(yīng)能力極快,立刻跳上邊上另一匹馬,追殺而去。
那個官兵剛剛爬起來,打算逃跑,只是人還沒站直,人頭便飛了出去。
剛剛動手的,自然是陳陽。
他收起弓,朝那戶人家走去。
他能夠看出,那個中年男子和他老婆兩個人都是武者。
“多謝公子幫忙。”
中年男子騎著馬,來到陳陽這邊。
陳陽道:“那種官吏該殺!”
“公子,要不進屋一敘?”男子邀請道。
“好,正好我也想打聽一些事情。”
不一會兒,陳陽來到茅草屋前。
兩個孩子已經(jīng)被女人帶到里屋,陳陽進去后,女人連忙端茶送水。
“先別客氣,趕緊把尸體處理一下才是。”陳陽提醒道。
“好,好!”
中年人連連點頭。
陳陽給他們一起幫忙,一炷香后,尸體被扔入這里一處枯井之中。
“公子應(yīng)該不是本村的人?”
忙碌好后,陳陽跟著中年人進屋,經(jīng)過自我介紹,陳陽得知,中年人名叫樊城。
因為在一個地方得罪了人,無奈之下,帶著妻子回到了老家。
“這里是你老家?”陳陽詫異道。
“是的,這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之后我小時候跟著我爹外出行商,就沒有再回來過了。”
樊城心頭一嘆:“后來我聽說,這里被邪教的人燒殺搶掠,所有人都死了。”
“你可認識楊蘭?”陳陽頷首問道。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