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溫頌點點頭,認真地開口:“我之前有幾個患者,也是和霍夫人類似的情況,所以我有把握治好?!?
    “南舒!”
    面對著妻子時,霍霆決身上一點凌厲都沒有了,低頭看向姜南舒,高興得眼睛都紅了,“你聽見沒有?你再過半年,就能慢慢開始站起來了,我們這趟沒白跑?!?
    旁邊,一直肅靜內斂的霍家二少爺,霍京澤看向自家父母,“那后續(xù),我陪媽在景城治療吧。”
    正好,可以整頓一下景城這邊的分公司。
    有些人,趁著霍家常年沒人在這邊,手已經越伸越長了。
    霍霆決不由道:“你弟不是一直在景城嗎,他又是醫(yī)生,照看你母親正合適……”
    “您看看他人呢?”
    霍京澤臉上劃過一抹無奈。
    霍霆決也是這才反應過來,自家小兒子人呢?剛剛來休息室的路上,他不是還在嗎!
    這個混球。
    又跑哪兒鬼混去了。
    混球本人,正倚在不遠處的走廊墻壁上,看著站在陽臺,背對著他接打電話的一抹清瘦背影。
    早些年,佟霧就瘦得不行。
    他抱上去都嫌硌得慌,現(xiàn)在似乎長了幾斤肉,但看著還是怪可憐的。他一只手,就能輕松把她抱起來。
    佟霧今晚是抽空來參加溫頌的慶功宴的,領導和當事人輪流著給她打電話。
    她一手握著手機貼在耳邊,一手撐在陽臺護欄上,不厭其煩地道:“嗯。對,對,是這樣,具體的情況我們明天當面溝通,能不能勝訴我哪兒能和您打保票……”
    霍讓不知道,她的耐心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
    上大學那會兒可不這樣。
    和他分手的時候,更是被他激得把耳光往他臉上招呼。
    堂堂霍家四少爺,走到哪里不是一堆人溜須拍馬,何曾被人甩過耳刮子。
    佟霧掛了電話,一轉身,就像是心靈感應一般,一眼對上了走廊上的那雙狹長鋒利的眼眸。
    她近視,今天沒戴眼鏡,看不見他的眼底情緒。
    也索性當作沒看見他。
    她偏開視線就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找溫頌?”
    走廊那頭,男人清冷低沉的悅耳嗓音響起,很淡,好像沒什么情緒。
    佟霧腳步微頓,“你看見她了?”
    “我?guī)氵^去?!?
    霍讓離開墻壁,直起身體,“她在休息室給我母親看腿,我爸他們也……”
    未料,他話還沒說完,佟霧神情一斂,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再給他,踩著高跟鞋就大步離開了。
    一邊走一邊掏出手機給溫頌發(fā)消息。
    她已經被他的家里人羞辱過一次了,不想經歷第二次。
    溫頌剛給姜南舒把褲腿重新放下去,就收到佟霧的消息,寶貝,我喝了酒有點頭暈,先去車上等你了,你早點回來。
    溫頌的車鑰匙在佟霧那里,因此也就不擔心她了,只回了個收到的表情包。
    霍京澤遞了張名片給溫頌,“溫小姐,這是我的名片,您也給我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等我把我母親安頓好了,方便給你地址?!?
    這種豪門,溫頌提供的自然是上門治療服務。
    當然了,價格也不一樣。
    霍霆決剛才已經說了,上門一次診金-->>五十萬,等霍夫人恢復了,會額外再支付她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