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潔的后背在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腰肢纖細(xì)，曲線誘人。

但很快又忍不住轉(zhuǎn)過身來，雙手不知所措地交疊在胸前，睫毛輕顫著偷看林川的反應(yīng)。

林川也已經(jīng)脫掉了衣服，挨著她躺下來。

“相公......”

“嗯？”

“咱們、咱們......說會兒話。”

“嗯......蕓娘想說什么......”

“呃？”

蕓娘腦子里一片空白。

耳畔傳來林川溫?zé)岬暮粑屗麄€人都顫抖了起來。

“蕓娘......跟秦姐姐......學(xué)刺繡來著......”

她胡亂找了個話題，聲音越來越小。

“學(xué)會了么？”

“會了......”她輕喘著，“可是繡的還不好，不如秦姐姐......她什么都會，琴棋書畫......醫(yī)術(shù)，還會跳舞......”

“跳舞？”

“嗯......她跳的舞，好看得緊，等我勸勸她，跳給你看......”

“呵呵......”

“相公，你的手......安分一些......”

可那只手已經(jīng)探入肚兜，在她腰間流連，所到之處點燃一簇簇火苗。

蕓娘不自覺地弓起身子，發(fā)出一聲輕吟。

“相公......說、說話呢......”

“你說你的，我親我的......”

“啊......唔......”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許多夜里做的同樣的事情了。

或許是小別勝新婚。

這一晚，紅燭搖曳，映著床幔上糾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