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曾經顛倒眾生的臉腫得像豬頭，旗袍上沾著淚痕和口水，頭發凌亂。

可她說出這話時，眼神卻前所未有的清明。

“行了，別廢話了。”陸軒嘴里塞著包子，口齒不清地說道，“沒事就趕緊滾。趁我沒后悔，你現在還有機會自己走出去。”

這是他最后的警告。再不走，就不是扇幾巴掌那么簡單了。

不是喜歡玩字母游戲嗎？那就讓她玩個夠，玩到她這輩子都忘不掉。

郁冰冰身體幾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郁冰冰聽出了他話里的威脅，身體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但那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她清了清嗓子，試圖掩飾自己的失態，目光在陳俞冰和姜書怡等人身上掃過，最后還是落回陸軒臉上。

她看得出，這幾個女人之間，有種奇異的和諧。

“那個......我......我想跟你說個事。”

“說，說完趕緊滾。”陸軒又拿起一個茶葉蛋，剝著殼，頭也不抬。

郁冰冰捂著自己滾燙的臉，那股子驕縱之氣徹底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扭捏和難為情。

她甚至不敢看餐桌旁那幾雙好奇的眼睛。

“就是......”她深吸一口氣，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以后......以后還能不能......繼續扇我巴掌？”

“噗——”陳俞冰剛喝進嘴里的一口豆漿，直接噴了出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