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李一凡瞬間興奮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臥槽!臥槽!還得是軒哥你啊!”他激動得語無倫次,“別說大姐姐了,我......我小妹妹都沒玩過幾個!軒哥你看上的,那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啊!”
“謝謝軒哥!我馬上到!在哪兒見?”
“燕大東門對面的‘一分利’便利店,門我鎖了,到了給我打電話。”
“ok!ok!軒哥你等著!你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哥!”
“不對,你是我親爹!義父!等會兒我高低給你磕一個!”
掛斷電話,李一凡握緊拳頭,在寢室里興奮地跳了起來,收拾了一下自己,抓起外套就往外沖。
而便利店里,陸軒收起手機(jī),抬眼看向前方。
許溫婉已經(jīng)打開了休息室的門,正站在門口,回頭沖他嫵媚地笑著,渾然不知自己即將迎來的,是怎樣一場噩夢。
休息室的門在身后輕輕關(guān)上,隔絕了外面的一切。
許溫婉的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了,又緩緩松開。
她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剛才那股莫名的心慌,被她強(qiáng)行壓了下去。
怕什么?
她對著墻角那盆半死不活的綠蘿后面,自己精心布置的針孔攝像頭,露出了一個自信的微笑。
稅務(wù)局那個五十多歲、腦滿腸肥的王處長,工商局那個三十出頭、自以為是的張科長,哪一個不是被自己拿捏得死死的?
這么多年,想占自己便宜的男人如過江之鯽,可又有哪個真正得手過?
他們看得到,摸不著,心里癢癢,就只能在別的地方給自己行方便。
這套路,她玩了快十年了,爐火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