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身手不錯啊。”

他伸出手，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指尖輕輕劃過那魔女的羊角，最終停留在一片翅膀的邊緣。

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膚和墨水，他依然能感受到下面那些凹凸不平的圓形疤痕。

“滾！”朱珠的聲音嘶啞，卻充滿了令人膽寒的恨意，“別碰我！給我滾開！”

陸軒臉上的笑容不變，手上的動作卻猛地一變，五指如鐵鉗，一把捏住了她纖細的后頸。

朱珠渾身一顫，想掙扎，卻發現對方的手像一座無法撼動的大山，讓她動彈不得。

“藥香學姐，別急嘛。”陸軒的聲音依舊溫和，他拿出手機，解鎖，然后將屏幕湊到了朱珠眼前。

“看你的反應，應該是想起了一些自己的曾經吧？既然想起來了，那我們就一起......好好回顧一下。”

屏幕上，是一份制作精良的ppt。

第一頁，是一個扎著羊角辮、笑得天真爛漫的小女孩，背景是漂亮的別墅花園。

照片下面，是她的親生父母，一對看起來儒雅隨和的中年夫婦。

朱珠的呼吸猛地一滯。

陸軒手指輕輕一劃。

第二頁，畫面驟變。一對眼神兇惡的男女，抱著那個小女孩，背景是破敗的農家院落。那是人販子夫妻！

第三頁，第四頁，第五頁......一張張陌生的少女面孔接連出現，她們有的在哭，有的眼神麻木，有的驚恐萬狀。

而每一張照片的角落里，都有一個小小的身影——那個被迫成為誘餌的，名叫“藥香”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