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回頭看向柳含煙。

“行了，起來吧。”

“今天就到這里了，我就先回去了。”

陸軒邁步朝門外走去。

柳含煙慌忙從地上爬起，顧不上整理凌亂的衣衫和頭發，只是深深地低下頭，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壓抑住聲音里的顫抖。

“主人慢走。”

“別送了，趕緊把辦公室收拾收拾吧。”

陸軒的手已經搭在了門把上，他頭也不回地補充道，“還有，你提醒一下那個孫浩，別來招惹我。對于他那種人，我可沒有時間陪他玩。”

說罷，陸軒的身影便消失在門后，沒有絲毫留戀。

柳含煙看著那扇緊閉的門，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骨頭，無力地靠在墻上，緩緩滑坐到地上。

她長長地松了口氣，緊繃的神經終于得到片刻的喘息。

但緊接著，一股更加強烈的空虛和失落感，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在陸軒眼中，自己不過是一條狗，一件可以隨時取用的工具。

可偏偏是這種被絕對掌控的屈辱感，讓她產生了一種病態的、近乎扭曲的崇拜與依賴。

這種感覺，讓她自己都感到恐懼。

......

陸軒走出教學樓，午后的陽光有些刺眼，他微微瞇了瞇眼。

剛下臺階，就看到樓門口烏泱泱地堵著一群人。

為首的，正是他那個自來熟的室友，劉銘。

而在劉銘身后，站著將近十個牛高馬大的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