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煙的呼吸一滯,那句輕飄飄的反問,卻像一記無形的重錘,狠狠砸在她引以為傲的所有認知上。
博士學位?燕大教職?這些她能拿出的,足以讓任何一個普通學生欣喜若狂、感恩戴德的頂級籌碼,在這個男人眼里,竟然一文不值?
那......那他想要什么?
她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恐懼和屈辱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wǎng),讓她幾乎無法思考。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用最后的理智,拋出了她認為的,終極王牌。
“好,陸軒,算你狠。”她咬著牙,聲音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只要你把東西全刪了,我可以承諾,等你畢業(yè)后,直接留校,擔任輔導員,進入行政崗。”
“這已經(jīng)是你一個學生這輩子能得到的極限了!我勸你見好就收,別逼我!”
說到最后,她仿佛找回了一絲底氣,眼神也變得狠厲起來:“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我現(xiàn)在就報警,告你強闖辦公室,猥褻撕毀我的衣服!就算最后查不清,你一個打老師的學生,也絕對會被開除!”
“我頂多就是名聲受損,進去待幾年,等風頭過去,我柳含煙還是柳含煙!到時候,我看你拿什么跟我斗!”
她的話,在寂靜的辦公室里回蕩,顯得色厲內(nèi)荏。
陸軒聽完,臉上那抹玩味的笑意更濃了,他甚至被逗得輕笑出聲,搖了搖頭,像是在看一個耍賴卻又毫無章法的小孩子。
“老師,你是不是忘了點什么?”陸軒慢悠悠地掐滅了煙頭,站起身,一步步朝她逼近,“你報警?好啊。警察來了怎么說?讓他們看看這些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