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一臉“非我莫屬”之神情,讓她怎么繼續(xù)接話?
一肚子的說辭,都被房俊這厚臉皮給打敗了……
氣得瞪了房俊一眼,長樂公主索性直,否則被房俊這般亂打岔,今日怕是什么事情也說不成,便道:“既然房侍郎已經(jīng)原諒了齊王,那齊王現(xiàn)如今陷入困境,房侍郎可否伸出援手?”
這話說出口,長樂公主心里對李佑滿是怨念,為了這位不爭氣的哥哥,她今日算是在房俊面前丟盡了顏面……
房俊卻絲毫沒有對長樂公主忍著羞惱開口求情抱以任何同情,反而理直氣壯道:“殿下此差矣!微臣固然原諒了齊王殿下,可是也沒說一定要幫他呀?不過話又說回來,微臣固然與齊王沒有多少交情,但是與殿下卻是同生共死、心有靈犀……”
“閉嘴!”
長樂公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惱,憤然喝叱道:“到底幫還是不幫,一句話!”
房俊悠然道:“幫還不幫,這就要看殿下的意思咯,到底是微臣看在齊王的面子上幫他,還是殿下求微臣幫他?”
這一刻,看著房俊賊兮兮的嘴臉,長樂公主真想拂袖而去,免得再受他語之上的{戲。
這個混蛋,把本宮當(dāng)成煙花柳巷那些毫無尊嚴(yán)的歌姬么?
可是一想到房俊的棒槌脾氣,卻又不得不忍下來。
這人脾氣最是執(zhí)拗,若是鐵了心的想要坑齊王,恐怕齊王最終要么破產(chǎn),要么將超市關(guān)閉丟盡顏面……
一貫云淡風(fēng)輕恬淡嫻雅的長樂公主此刻壓抑著心底的惱火,秀眸瞪著房俊,兩排細(xì)密的白牙緊緊咬著,一字字道:“是本宮求你!”
看著長樂公主羞惱交加的模樣,房俊心中大爽,樂不可支道:“哎呦,殿下此差矣,咱們可是同生共死、心有靈犀……”在長樂公主幾欲噴火的眼神注視下,房俊趕緊收住話頭,續(xù)道:“咱倆誰跟誰?如何用的上求不求的,您說話,我辦事,絕不含糊!”
長樂公主終于明白,這個混蛋明擺著就是故意{蜃約海約涸絞切吣詹豢埃馱絞歉咝耍
真想撓死他啊……
苦苦忍著心中暴虐情緒,長樂公主吸了口氣,道:“那超市現(xiàn)在境況不佳,不知房侍郎可有妙策,能夠扭虧為盈?”
心中一陣氣苦,被房俊胡攪蠻纏惹了一肚子氣,這會兒才算是說到重點(diǎn),這個混蛋……
房俊優(yōu)哉游哉的將桌上的茶水飲盡,抬眼大量著長樂公主瑩白如玉的臉頰染上紅暈之后的嬌艷無匹,不覺心神皆醉,隨口道:“那殿下說是,微臣是有呢,還是沒有呢?”
長樂公主被房俊亮晶晶的目光盯得一陣心慌,嬌叱道:“問你呢,你有沒有,本宮如何知道?”
房俊嘴角一挑,發(fā)現(xiàn)這女人逗弄起來還真是有意思,這副羞惱不已的模樣兒比之平素不近煙火的清冷好看得多,繼續(xù)不著調(diào)的問道:“有還是沒有,那就要看殿下是否打算付出點(diǎn)什么……”
長樂公主秀眸倏然轉(zhuǎn)冷,面罩寒霜,纖手一指門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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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榉靠≡嵘来罹扔谒嘁驗(yàn)樵群髢纱斡羞^肌膚之親,在長樂公主心里,其實(shí)并未將房俊與其他男人畫上等號,未必有那等不之情,卻實(shí)是覺得親近得多。
否則房俊這一番胡亂語若是換個人當(dāng)著面兒的說,長樂公主老早趕人,甚至打板子伺候了!
但是房俊這最后一句,卻是觸及了長樂公主的底線。
給你積分顏色,就當(dāng)本宮是那等人盡可夫的賤婦了么?
簡直得寸進(jìn)尺!
房俊也意識到自己一時(shí)失,有些過分了,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辯解道:“殿下誤會了,微臣非是指……那啥……不是那等事,所謂的付出,只是說會不會付錢……也不是……嗯,殿下應(yīng)該明白微臣的意思?”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