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有私情,那下次呢,下次小貓?jiān)俨∧兀?
就目前來說,趙福寧便是她最大的阻礙與威脅。
壽安伯提心,“怎么?”
江雪娥:“父親,聽母親說,您打算讓二妹妹與長(zhǎng)平侯世子定親?”
“我的確有此想法,”壽安伯不覺得她是隨便問問,“你怎么會(huì)問起這個(gè)?”
江雪娥唇線緊抿,眉頭向下,無一不透著自己的少女心事,“自打昨日趙福寧去了王府,我心中便惴惴不安,今日我去王府,王爺雖以禮相待,可——”
她忽然停頓,扭頭看向廳堂中的下人,擺擺手,示意下人們退下。
“可是怎么?”壽安伯著急相問,跟攝政王有關(guān)的,都是頭等大事。
等廳中沒了外人,江雪娥的聲音重新響起:“明明昨兒給趙家遞了口信,可趙福寧還是在王府過夜了,焉知是不是存了要攀附王爺?shù)男乃迹麄兯鶊D甚多,不可不防。”
壽安伯夫人想不通,“這我瞧著趙家丫頭比你遜色不少,王爺應(yīng)該是看不上的啊。”
江雪娥又道:“母親,我親眼所見,她與王爺同桌用膳,舉止親昵!”
壽安伯當(dāng)即臉色大變,“當(dāng)真?!”
王爺是何等身份,外人都道他狠毒無情,哪怕是對(duì)未來岳丈也是冷漠至極。
倘若王爺與趙福寧之間一點(diǎn)情愫也無,就憑趙家犯的錯(cuò),王爺都不可能給趙福寧好臉色看。
壽安伯的心仿佛被揪起,難以置信,“難道王爺真的對(duì)她有意?”
壽安伯夫人:“那丫頭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