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都像昨晚那樣,到了晚上喊都喊不醒,真的很危險!
手上那只手鐲,到現在都還沒拿下來。
“多謝王爺!”她道。
看她歡喜的模樣,謝珩玉有點煩。
福寧將他不耐之色收入眼簾,聯想到他說過的話。
不好!差點忘了攝政王厭惡笑容。
她立馬收住笑容,一本正經開頭,“對不起,再不敢笑了。”
謝珩玉眉頭蹙了蹙。
此時,管家又來報,說趙家父母來了,求見攝政王。
謝珩玉眉頭蹙得更緊,兩步走到福寧面前,將襁褓中的小福接過來,一句話都厭煩說,轉身進了書房。
跪著的福寧兩手還呈抱小孩的姿勢,看了看書房的方向,又迷茫地看了看管家,“所以,我是現在就可以回去了,對吧?”
管家:“”別問他啊,他哪知道。
福寧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膝蓋,“管家,那個,銀子怎么支給我啊?”
管家難做,“王爺沒說。”
福寧眼底的歡喜一下子消失了:“什么意思?不給了?”
那怎么成!
她提心吊膽、忍氣吞聲、低聲下氣、委曲求全、忍辱負重、如履薄冰地過了一晚上呢!
怎么可以不給銀子!
遂,氣勢洶洶地朝書房走去。
一到門外,就換了一副卑微的嘴臉,“王爺,說好的銀子是不是應該讓管家結一下呀?”
聲音輕得像是怕嚇著他。
實則不然。
她是怕他生氣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