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伯府沒有牢房,趙福寧也不是府里下人,伯府還真沒有處置的權利。
眼下抓人,也是以要給攝政王一個交代的名義。
那自然是將人交給攝政王處置,最合適。
壽安伯思量片刻,就讓嬤嬤將人帶去前院,“讓她跪在王爺門前,等候王爺發落。”
就這樣,福寧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帶去了伯府前院,跪在廂房門前。
那里賓客聚集,賓客好奇發生何事,打聽后,便將趙福寧是怎么毒害王爺愛寵的經過描述出來,傳播者說得繪聲繪色,仿佛是親眼見證一般。
聞者,有的斥責議論,有的,則感慨趙家雪上加霜的境遇。
白晝請來的大夫進了廂房內,許久未出。
里面沒有動靜,賓客便理所當然地認為是王爺的愛寵回天乏術了。
傅青熹捂著疼痛的牙,幸災樂禍,“趙福寧,你要為你的惡毒付出代價,這是你咎由自取。”
福寧看著眼前閉合的門,沒有理會傅青熹的語。
小福落水,是她的過錯,她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就跟蹤,想讓外人都看見崔蘭亭與江月嬌私會,這是出于她的私心,卻將小福置于險境。
攝政王要找真兇,她知道真兇是誰,可是,一旦說出來,又要怎么解釋自己知道?
所以她想悄悄離場,不想摻和進來,奈何眾人偏將矛頭指向她。
難道她真的要擔下這罪名嗎?
不,她總要想一個辦法的。
思量之際,聽得驚訝的女聲傳來,正是她從前的手帕交——
“皎皎?皎皎怎么來了,還跪在這兒?”
聞聲,趙福寧朝左邊看去。
真兇,終于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