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了前...,呃,不,不是,應該是大...大人才對,對,就是大人.
大人,今日所發生的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我胡朗的錯.
所以,冤有頭,債有主.即便大人你真的想要秋后清算總賬,那就勞煩前輩將所有的怒火與怒意,一并都發泄到我胡朗的身上可好”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相比于一旁蕭氏族人那發自肺腑的激動與崇拜,以及柳依依師姐的震驚與震撼,胡朗老狗卻是對蕭晨那近乎(變)態的折磨人手段所為之后悔與懊惱,更是深深的恐懼并害怕到了自己的靈魂與骨頭之中!
他么的,真是他么的.
親身經歷并體會到了蕭晨那瘋狂至極的(變)態折磨人手段后,現如今的胡朗老狗,他一身的傲骨與傲氣,全都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時下,別說是讓他胡朗老狗繼續猖狂霸道下去,甚至連在蕭晨面前說大話的勇氣與膽識,都不敢再有了,真是讓人倍感唏噓與嗟嘆啊!
“早知今日,那又何必當初呢何況你胡朗老狗以為自己是什么垃圾玩意兒,想一力承擔所有的責任與后果,憑你胡朗老狗,你他么的也配”
蕭晨霸氣徹露,全然不為胡朗老狗的話語與說詞所動分毫.
“什...什么蕭...蕭少,你...你...你,罷了,罷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縱使我胡朗不想做出低頭與讓步,都他么的完全不行啊.
那就好好的說說吧蕭少,你究...究竟想讓我胡朗如何行事,蕭少你才愿意對我們星月皇室網開一面,從而手下留情一二呢
請蕭少放心,只要你開出的條件與要求全都不是很過分,縱然是讓我胡朗上刀山,下火海,我胡朗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真的!”
話語說到這里,胡朗老狗便沒做一絲一毫的遲疑與猶豫,直接在“撲通”一聲清響聲中,重重跪倒在了蕭晨腳下.
不同于先前那一次,胡朗老狗是迫于柳依依師姐的絕對實力與滔天淫威,滿懷屈辱與不甘,被迫向蕭晨做出低頭與讓步的.
這一次,胡朗老狗是心甘情愿地向著蕭晨認輸和低頭的!
“啥...啥玩意兒,上刀山,下火海哈哈哈,是嗎知道啊胡朗老狗,在此之前,你們星月皇室有人曾做過同你一般無二的承諾與保證.
可結果呢,那個做出了承諾與保證的狗東西,他剛剛方才前腳轉身離開,而你胡朗老狗又他么的后腳帶人上門尋仇滋事來啦.
是故,你胡朗老狗就給你家小爺我好好的說說,小爺還能再繼續相信你們星月皇室,或者是敢相信你們星月皇室嗎”
蕭晨驟然神情一變,繼而嘶聲怒吼著,向著胡朗老狗當眾質問道.
“該死的,竟然...竟然還有這回事對...對不起了蕭...”
“給小爺我閉嘴吧胡朗老狗!你媽蛋的,倘若道歉真的有用的話,那我們大家還他么的修行做什么呢
好啦,多行不義必自斃,接下來該是讓你胡朗老狗為自己昔日的所作所為而付出代價的時候了.盡于此,黃泉路上好走,不送.死!”
轟轟轟
須臾間,蕭晨不待自己的話音完全落盡,他體內的雄厚真氣,就已是急速激蕩運轉而起,徑直按照[始源道經]的行功路線運行起來...
很快,就使得那讓人倍感窒息與驚懼的吞噬之力,宛若那突兀決堤的洪水一般似的,飛速從蕭晨體內向外彌漫出來.
跟著,在蕭晨意念的全力催動下,以那山呼海嘯之勢,向著胡朗老狗強勢凜冽的瘋狂席卷了過去...
“不,不要啊蕭少,還請蕭少你能看在老夫,以及我們整個星月皇室的面子上,對吾胞弟胡朗這個蠢貨手下留情一二可好”
剎那之間,眼看著那讓人窒息與絕望的吞噬之力近了,近了,更近了,即將就要將胡朗老狗強勢淹沒.
跟著將其吞噬成渣滓之際,一道倉皇不已的熟悉驚呼聲音,卻是在這時,由遠及近的遠遠涌傳了過來...
呼呼
同一時間,伴隨著這道驚呼聲的落下,一道對于蕭晨來講,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熟悉身影,帶著滿臉驚懼與惶恐,急速從遠處飛奔而來.
“咳...咳,蕭...蕭少,老夫幸不辱命,如愿以償的將蕭少你所需要的東西,現已悉數帶來,還請蕭少你能對吾胞弟胡朗網開一面!”
胡朗老狗的胞兄胡瑯老匹夫,做人做事全都很是識趣與配合,他甫一抵達蕭氏家族府邸,就在第一時間伸手入懷.
接著,以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從中取出一枚裝滿了大量修煉資源的儲物戒指,畢恭畢敬地向著蕭晨遞了過來...
“我擦咧,這他么就將東西給小爺我了嗎別,千萬可別介啊胡瑯老匹夫,小爺還是喜歡你那桀驁不馴的模樣,麻煩你恢復一下好嗎”
蕭晨并沒有急著接過胡瑯老匹夫遞來的儲物戒指,卻是用著一雙似笑非笑的戲謔表情,意味深長的死死緊盯著胡瑯那廝一動不動.
“呵呵,我說蕭少啊,求你大人有大量,就別再同我們大家開玩笑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