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绷址驳穆曇羧缤瑏碜跃庞?,長生刀的刀尖抵在中年修士的咽喉,“再讓我看到-->>天衍宗的人跟著我們,下次就不是碎塊令牌這么簡單了?!?
天衍宗的修士扶起中年修士,連滾帶爬地消失在密林里。
俞大虎啐了口唾沫,青銅盾上的猛虎紋發出不滿的低吼:“這就放他們走了?依我看,直接劈了那雜碎,給鐘闡當那老東西送份大禮!”
“現在還不是時候?!绷址彩掌痖L生刀,目光望向劍宗的方向,“玲瓏還在等我們,清剿羽族要緊。”
他的指尖還殘留著雷火的灼燙,想起張靠自爆時的血光,又想起鐘闡當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臉,心中的怒火就難以平息,“總有一天,我會讓天衍宗為他們做的事付出代價。”
墨竹山的風帶著凜冽的劍意,劍玲瓏的流霜劍插在崖邊的巨石上,劍穗上的玉佩在風中輕輕晃動。
看到林凡等人的身影,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玄鐵重劍扛在肩上,上面還沾著羽族的金色血液:“你們可算來了。崖下有十二個羽族金丹,躲在山洞里用信仰之力療傷,正好一鍋端?!?
林凡走到她身邊,雷火之體的暖意驅散了崖邊的寒氣:“天衍宗的人跟來了,被我們趕回去了。鐘闡當想獨占清剿羽族的功勞,怕是沒那么容易?!?
劍玲瓏的流霜劍突然輕鳴一聲,顯然早已猜到:“那個老東西在槐樹峰排除異己,已經把三個提出異議的長老打成了羽族奸細。若不是我們劍宗的太上長老出關震懾,恐怕他連劍宗都要插手?!?
她的指尖劃過玄鐵重劍的劍痕,那里的金色血液正在緩緩變黑,“這些羽族的余孽不能留,他們的血液里有空間坐標,能指引西域的大軍找到南域的薄弱點。”
“那就動手?!绷址驳拈L生刀再次出鞘,雷火與冰寒交織的刀光在崖邊亮起,“速戰速決,別給天衍宗留下可乘之機?!?
五人順著崖壁往下潛行,林雪兒的冰棱在前方開路,凍結住可能觸發的陷阱。
元青陽的長劍則在空氣中劃出細微的劍痕,屏蔽掉羽族的靈識探查,俞大虎的青銅盾擋在最前面,上品土靈根爆發的瞬間,崖壁上的碎石自動讓開一條通路。
秦冰月的拂塵護住后路,銀絲上的清心露香氣能驅散信仰之力的干擾,劍玲瓏的流霜劍與林凡的長生刀并排行進,劍意與刀氣相得益彰,在空氣中留下淡淡的光痕。
山洞里的羽族顯然沒料到會有人找到這里,正圍著個金色的圖騰吟唱,十二道金色的光帶從圖騰中涌出,注入他們體內,修復著之前的傷勢。
那個扎羊角辮的小姑娘赫然也在其中,只是她的眼神空洞,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雙手捧著塊金色的晶體,正是信仰奴印的核心。
“動手!”林凡的長生刀率先劈出,雷火與冰寒交織的刀光瞬間斬斷了兩道光帶。
羽族的慘叫聲中,秦冰月的拂塵化作銀絲,將金色圖騰牢牢纏住,戰斗結束得很快,十二名羽族金丹盡數伏誅。
林凡走到那個扎羊角辮的小姑娘面前,大道仙瓶釋放出光芒將她籠罩。
小姑娘空洞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清明,隨即又被金色的光覆蓋,她張開嘴,發出的卻不是孩童的聲音,而是羽族那陰冷的語調:“你們贏不了的……西域的大軍已經在路上了……鐘闡當會幫我們打開空間裂縫……他早就……”
話音未落,小姑娘的身體突然炸開,金色的光霧中,一顆小小的金色晶體飛射而出,朝著崖頂飛去,那是羽族留下的傳訊符。
劍玲瓏的流霜劍及時斬斷了光霧,卻沒能阻止晶體升空,只能眼睜睜看著它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際。
“他早就和羽族勾結了。”林凡握緊手中的長生刀,終于明白了張靠前輩臨終前的眼神,“丁河鎮的信仰奴印,天衍宗的靈力波動,還有鐘闡當急于掌控正道聯盟的舉動……這一切都是他計劃好的?!?
崖頂突然傳來鐘闡當那蒼老而威嚴的聲音,帶著化神境的威壓,在黑風崖回蕩:“林凡!你擅殺天衍宗使者,還私通羽族余孽,可知罪?”
林凡的目光望向崖頂,雷火與冰寒在長生刀上交織成螺旋狀。
他知道,真正的戰斗,現在才剛剛開始。
清剿羽族余孽只是前奏,而隱藏在南域內部的毒瘤,才是最需要鏟除的威脅。
“罪?”林凡的聲音透過崖壁,傳到每個修士的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該定罪的,是你這背叛南域的老畜生!”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