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許輕輕擺了擺手。
“不行,證據(jù)不夠。她做的事情太多了,還需要繼續(xù)調(diào)查才行。”
本來心底好不容易燃起來的希望,現(xiàn)在又瞬間塌陷了很多。
“好,那辛苦你了許先生,后續(xù)的情況還是得麻煩你多調(diào)查一下。有什么結(jié)果的話依然同今天一樣,辛苦你馬上告知我。”
和許這邊交流好了之后,我就帶著林蕭離開了這里。
回到了林蕭的車上之后,一時間氣氛都有些沉寂。
我腦海中思索著,過了片刻側(cè)過頭看向了林蕭,輕聲開口問道。
“其實我有個疑惑,為什么盧娜會對宋歡歡直接下死手,宋歡歡究竟是知道盧娜什么秘密?才讓她愿意冒著風(fēng)險去謀害她呢?”
林蕭聽完了我的話后,也微微沉思了一會兒。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摩挲著下巴。
“人死后也沒了對癥,唯一突破口只能是在劉泳身上。”
林蕭的意思其實也很明顯,他也不清楚宋歡歡到底是知道一些什么,才讓盧娜痛下殺手。
只是現(xiàn)在劉泳還在的話,那么就還有機會。
畢竟劉泳和宋歡歡怎么說也是伴侶關(guān)系,盡管宋歡歡中間在職場上一些事不干凈,可真正交心的還是劉泳和她。
所以劉泳多多少少都會知道一些關(guān)于盧娜和宋歡歡之間的事情的。
和林蕭又談了幾句之后,林蕭就開車將我送回了家。
因為時間有些晚了,所以我到家的時候岳岳已經(jīng)休息上了床。
第二天一早,我?guī)е涝莱赃^早飯后,就先將他送去了學(xué)校。
然后我就打車前往了公司。
下車后,我徒步向著公司門口走去,快要到門口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旁邊有急促的腳步聲。
似乎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我正轉(zhuǎn)過頭看去,下一秒就有一桶油漆潑在了我身上。
“啊!你在干什么!?”我忍不住驚呼了出來。
頃刻間,公司門口的保安連忙沖了出來,將這個失控的對我潑油漆的人給控制住了。
我看了一眼身上黏膩的油漆,還有那刺鼻的氣味,身子不由得打了幾個寒戰(zhàn)。
隨后目光看向了這位一直對我叫罵著的人。
這人看起來已經(jīng)快有五十多六十來歲了,明顯是一位老婦人。
只是她口中一直說著什么要我償命來。
如果不是我,她的女兒也不會去世。
我眉頭瞬間一皺,片刻就反應(yīng)了過來。
難不成這個是宋歡歡的母親!
之前調(diào)查宋歡歡的資料上顯示,宋歡歡是有一個母親的,雖然沒看過照片,不過從資料上顯示。
宋歡歡母親的年紀(jì)也差不多就是這么大。
“你是宋歡歡的母親?”我皺著眉頭看著她發(fā)問道。
“你這個賤人殺人犯!還敢叫我女兒大名!我要你血債血償!”
她瞪著滿是血絲的雙眼,張牙舞爪地想撲向我。
可是沈氏集團的安保人員把她壓制得死死的,讓她沒有一點靠近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