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耳熟的名字,像是在哪里聽過。
他的親生母親姓傅?
難道是城南傅家那位丟失二十多年,后來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傅家千金?
那傅霽淵豈不是她的......
虞仙眸底多了一分沉思和猶疑,這件事還得回家問一問她爸媽才行。
陸清晏注意到虞仙的表情不太對,看到她手里遲遲擰不開的水瓶,眉心攏了攏。
在傅霽淵和沈音婉往前走時,他故意慢半步,抽走了她緊握在手里的水瓶。
擰開后又遞給了她。
虞仙:“???”
她沒有接他遞過來的水,重新拿起一瓶新的,用力一擰就開了。
虞仙朝陸清晏揚了揚唇,皮笑肉不笑,表情客套又疏離,轉身帶秘書朝前走。
陸清晏眸色幽深,望向她走遠的背影,蹙起眉頭,不理解她那個笑容是什么意思。
“陸總,虞小姐這是生氣了。”
別看陸清晏在工作上所向披靡,從無敗績,可在談戀愛上很是直男思維。
李思遠按照過去保留的習慣,給他解釋說道,“虞小姐在氣您帶沈小姐過來呢。”
陸清晏一個涼涼的眼神掃了過來。
接收到自家老板的冷眼,李思遠趕緊閉嘴,暗嘆:失憶后的老板更難琢磨了。
接下來。
就是打球,不談公事了。
虞仙對高爾夫這項娛樂運動,熟練,但不精通,不過揮桿的技術也不差。
倒是陸清晏,在這方面的本事很厲害。
他和傅霽淵勢均力敵。
虞仙看得出來,陸清晏在過程中故意放水,最后二人打成了平局。
兩個人你來我往相互恭維了兩句。
虞仙看了一眼手表。
“傅先生,快到午餐時間了,不如移步餐廳休息會兒?”
傅霽淵點頭:“也好。”
餐桌上。
虞仙和陸清晏都絕口不提合作的事情。
而是和傅霽淵聊著東方文化,還有探討他們最為熟悉的一些金融時局、經濟趨勢。
這比的就是誰更有耐心。
不管是對上寰亞集團,還是虞安集團,沈音婉背后的輝建地產都是最弱的。
她爸爸的意思,是讓她多跟陸清晏學習。
哪怕這次沒有分到一杯羹,以后也還有其他的機會。
沈音婉向陸清晏試探提了一嘴,沒想到他會同意帶她過來。
這也讓她看到了另一種感情上的希望。
陸清晏恢復記憶了,那她是不是就有機會和他再續前緣?
但虞仙是個影響他們的禍害。
抱著這種想法,沈音婉對她投去了暗藏敵意的一眼,在對方視線掃來時又裝作無事。
虞仙擰了擰眉,沒過多關注她。
傅霽淵華語說的很流利,在談到與金融相關的事情上,還是習慣上切回了本語。
虞仙和陸清晏與他侃侃而談。
一頓飯下來。
傅霽淵有種找到了兩個知己的感覺。
坐在陸清晏身邊的沈音婉,就像是被分隔在她們那個圈子之外的局外人。
她本身就是學藝術的,在公司也只是掛了一個閑職虛名,事情都是她父親在決策。
沈音婉目光停留在面前的盤子上,眸光閃了閃,戴手套剝起了蝦。
隨后,把它放到了陸清晏的餐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