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么也太齷蹉了吧?
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干,太low了!
但是……反正這里也沒人,咱只是偷偷摸摸的看看,也不會被別人知道,沒什么關(guān)系吧?畢竟這可是皇家公主的內(nèi)衣啊,后世的那些考古學(xué)者若是得到這么一件,還不得眼睛冒著綠光然后拿著放大鏡逐分逐寸一幀一幀的仔細觀察?
會有人說他們齷蹉么?
肯定不能夠啊,人家是考古學(xué)者,是在研究偉大的文物,是在研究大唐皇室的內(nèi)衣風(fēng)格,從中推測一千年前皇家公主的衣飾文化,這是高尚的、嚴謹?shù)膶W(xué)術(shù)行為,可以提升社會主義國家的核心競爭力,培養(yǎng)人民的民族自豪感……
對!
咱應(yīng)當(dāng)以一顆科學(xué)而嚴謹?shù)男膽B(tài)來對待這件內(nèi)衣,好好的近距離的觀察,看看它的材質(zhì)、工藝、風(fēng)格,然后寫一篇文章將之詳細記錄,那么后世的那些考古學(xué)者就不用一座墳一座墳的以考古的名義去辛勤的挖掘……
房俊瞪圓了眼睛,心底天人交戰(zhàn),在高尚和齷蹉之間反復(fù)斗爭,那委委屈屈皺成一團的衣物上面有一朵銀絲修成的荷花,似乎也在嘲笑著他的猶豫不決。
終于……
“呀!”
一聲驚呼在房俊耳畔響起。
房俊差點嚇?biāo)?,脫口道:“我沒動!”
一扭頭,與正開門進來的武順娘四目相對。
武順娘的目光先是與房俊交匯,然后滴溜溜的轉(zhuǎn)向房俊的手。房俊也回過神來,雖然不明白武順娘何以去而復(fù)返,但是當(dāng)他的目光順著武順娘的目光低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距離那間繡了荷花的精致衣物只有零點零一公分……
好吧,事實上不止零點零一公分,兩三寸總是有的。
但問題是這只手前進的方向總是毋庸置疑的。
武順娘紅了臉,偷偷瞄了房俊一眼,垂下頭去。
房俊尷尬的要死,扯了扯嘴角,不著痕跡的將手挪回,干咳一聲,解釋道:“這個……那個……那啥,不是你想的那樣?!?
武順娘不吱聲。
房俊有些急,這事關(guān)自己的人品啊,哪怕是事實,也必須狡辯。
“其實吧,我就是覺得挺漂亮,嗯,想看看,真沒啥……”
“哦……”
武順娘低著頭,應(yīng)了一聲,手足無措。
房俊尷尬,她比房俊更尷尬!
先是長樂公主非要自己獨自一個人泡湯泉,然后這個家伙出現(xiàn)在這里,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當(dāng)真想不到,長樂公主那么秀氣端莊的一個人兒,居然也被這個混蛋搞上了手……
房俊快要崩潰了,苦笑道:“你真的誤會了……”
詳細將剛剛發(fā)生的誤會說了,全無遺漏。
“這樣?。俊?
武順娘相信了,她覺得房俊沒有必要跟自己撒謊。
大男人三妻四妾偷雞摸狗的算個啥?自己不也被這個家伙偷了么……況且長樂公主已經(jīng)和離,又不存在破壞人家家庭的罪惡感,實在不當(dāng)大事。
水波一樣蕩漾著的眼眸就偷偷的瞄向了房俊“傷患”之處,咬了咬嘴唇,羞澀問道:“那個……會不會有問題?若是覺得不妥,還是要找郎中看一看的,不能諱疾忌醫(yī)?!?
這可是妹妹武媚娘的“命根子”,可不能有絲毫大意,否則就會毀了妹妹一生的“幸”福。
再者說,這東西用起來感覺著實不錯……
自己是個寡婦,沒沒更深露重獨處春閨,實在是寂寞難耐。外面那些對自己有著覬覦之心的男子多不勝數(shù),卻沒有幾個能讓高傲的她甘心情愿的奉獻所有,任其予取予求。
自己既然不愿改嫁,又不能出去偷漢子,這深入骨髓的寂寞如何忍耐?她可是捏一下都能出水的花信少d,往后的日子還長著呢!唯有眼前這個家伙,若是能時不時的給自己解解饞……
房俊看著武順娘嬌媚的臉龐,豐盈的體態(tài),腦子里又浮現(xiàn)出剛才面對長樂公主之時的那驚鴻一瞥,艱難的咽了咽口水,低聲道:“不會有大事,那啥,如果能有人揉揉,估計好的會快一些……”
武順娘臉兒紅透,嬌羞的瞪了房俊一眼,咬著紅唇走到房俊身前。羞澀,卻絕不忸怩,她是過來人,嘗過春宵歡快的美妙,也品過春閨寂寞的凄涼,深明“及時行樂”的精髓。
一雙玉手解開房俊的腰帶,幸福就出現(xiàn)在眼前,要緊緊抓住才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