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璇眉頭緊皺,對我搖了搖頭說道:“沒什么。”
    天府市距離于玄的老家有很長一段距離。
    坐火車的話,大概要行駛一天一夜。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晚上。
    因為我買的是臥鋪,我早早就上床休息了。
    迷迷糊糊間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睡夢中的我感覺如墜冰窟。
    我猛地驚醒,環(huán)顧四周。
    火車緩慢前行,整個車廂晃晃悠悠,頭頂燈泡散發(fā)出昏黃的光線。
    我沖著我身下的于玄問道:“于玄,你看見我?guī)煾噶藛幔俊?
    于玄抬起頭,沖著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那會我睡著了?!?
    我點了點頭,剛剛那股寒意搞的我睡意全無。
    我來到車窗前,坐了下來。
    看著外面變化的風景愣愣發(fā)呆。
    此刻,火車行駛在荒野。
    月亮高懸夜空,皎潔的月光傾瀉而下,將鐵軌兩側樹木的影子映照在大地之上。
    火車前行,影子后退,看的人眼花繚亂。
    就在這個時候,火車路徑一座小山丘,山丘之后又是成片的森林。
    月光穿透森林,徑直的照射在火車車窗上。
    突然!
    我的眼前突然閃過一個人影。
    我微微一怔,連忙透過車窗,朝著火車后面看去。
    只見,一個人安靜地站在鐵軌旁。
    那人,身形消瘦,頭戴鴨舌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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