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買一個吧,幫我聯系一下。
柯大力這才答應下來,說三五天內給我消息。
掛了電話,我便坐在自家店的門口看阿發和阿財洗車?,F在還是上午,不用到酒吧去,也只有在這里,似乎才能悠閑片刻。
阿發沖了一遍車,趁著阿財還在打沫,來到我身邊說:“虎哥,你們那保安一個月多少錢?”
我說:“三四千吧,怎么?”
阿發搓著手說:“虎哥,我洗車也是三四千,要不我給你去當保安得了,我和阿財這身子骨不當保安真可惜了!”
我說那這店怎么辦?
阿發問我,每個月給他和阿財開完工資還能剩下多少?
我說再算上房租和水電,所剩無幾。
阿發說那不就得了,這店開著還有什么意義,還不如去外面賣菊花,關掉得了。
我一想有道理,上次趕走魏亮的保安臥底后,正好空出來倆位置,還沒有招到人,又問他阿財愿意不?
阿發說那肯定愿意啊,穿一身威風凜凜的制服,不比干洗車痛快?。?
我一想也是,便當場拍板了,直接就和房東聯系,退了門面、賣了設備,又租了個房子,讓我們仨可以住下。
就這樣,阿發和阿財也進了烈火酒吧,成為柯大力手下的兩名保安人員。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