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做完介紹,陳川就找上了陳鋒。
說話客氣,但是語氣中卻有一種隱藏的不相信的意味。
“是我。”陳鋒聽出了,但是卻沒做反應。
“你是說你偶遇兩個歹徒,一個持槍,一個持匕首,威脅你,然后你想法反殺了?”
陳川又繼續問道,語氣中的質疑之意更加明顯。
“是的。”陳鋒還是淡淡的回答。
“陳鋒同志,你可知道,這伙盜匪很可能是曾經流竄于北方大興安嶺的野狼幫,固定成員大概有七八人,個個手里都有人命,常年沿著各大山脈流竄作案,可以說對于大山熟悉的就跟回家也沒什么區別了。你的意思是你在幾乎是對方主場的情況下,殺死了兩個精于山地戰的匪徒?”
說話的卻是秦嵐,語氣中的懷疑已經是不用說的了,幾乎就是在說陳鋒吹牛。
而且比起陳川,她一個女人,如此直白的質疑男人,對于男性的嘲諷意味更加明顯。
陳鋒聽了這話,回憶了一下之前的戰爭場面,不得不說那兩貨當得起精于山地戰的評價,畢竟以陳鋒的本事和謹慎,依舊能摸到自己身邊,而不被發現,確實是有不小的本事的。
但是陳鋒這回憶的瞬間,卻被陳川和秦嵐抓住。
“陳鋒同志?”秦嵐繼續問道,語氣中的攻擊性更加明顯:“是不是其中有什么隱情?或許是達成了什么交易?”
這就是赤裸裸的懷疑陳鋒說的都是假話,甚至懷疑陳鋒是與劫匪想要調虎離山。
若是換一個人,好不容易在搞死兩個打劫自己的土匪之后,還被人這么懷疑是不是和劫匪串通,早都發火了。
但是陳鋒沒有,他反而是一笑:“秦副隊長,第一,這里不是他們的主場,是我的。”
“第二,他們沒算到我會形意拳的功夫,所以死在這一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