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人說——
“病急亂投醫(yī)不可取啊。”
心里笑話江少頃的人更是覺得,他已經(jīng)淪落到用這種合作來救命了。
江少頃一時間只覺得顏面全無!
早知道陶琳拿回來的是這種合作,他怎么可能還會多此一舉的邀請許晉!
如今許晉與許許看他的眼神,是說不出的嘲諷。
周圍那些生怕江少頃東山再起的人,看了一場笑話后,頓時沒了奉承的意思。
“抱歉啊,江總。我家兒子今天回家,我得回去了。”
“江總,我們也告辭了。”
宴席沒等開始,就散了。
陶琳站在原地,臉頰滾燙!
她可以被人瞧不起,但她不允許被許許瞧不起!
等周圍沒幾個人后,陶琳看向也準(zhǔn)備要離開的許許:“既然我能力不足,可我好歹一心為江總。有些人作為妻子,卻只顧著看笑話。這是什么教養(yǎng)呢?”
許許走上前,掃了一眼這兩人,“江少頃,你今天真的嚇到我了。”
江少頃心臟一蹦。
她……她什么意思?
她還關(guān)心著她?
然而,兩秒鐘后,只聽許許道:“我還以為你真拿到了連我都不知道的大合作呢。還好,虛驚一場。”
“你!”
這是見不得她好?
許許又看向陶琳,抬手替她整理了下衣領(lǐng)。
被她觸碰,陶琳渾身下意識一僵。
許許輕笑:“別怕,就是幫你整理下衣領(lǐng)。宴會上的人還沒走干凈,萬一讓那些人知道,這個莎白口腔的合作是陶小姐以身相許換來的,他們怕是要嫉妒江少頃有個這么肯為他付出的女人。”
江少頃瞳孔震蕩。
什……什么?
陶琳當(dāng)即推開許許的手,怒目而視:“你胡說什么!”
見她動手,許晉的保鏢立刻上前準(zhǔn)備壓制住陶琳。
許許略微抬手,歪了下頭:“嗯?不是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
邢安道:“小姐,可能您真記錯了。是景流的鄭總說陶琳小姐使用各種美人計,想讓他跟江總合作,但他深愛他的妻兒,所以沒答應(yīng)。”
陶琳眼淚都出來了,慌不擇亂的大喊:“你閉嘴!你……污蔑我!”
邢安挑眉:“是嗎?可那位鄭總明明說,陶琳小姐面對他的時候,可不是動不動就落淚,說您的身體素質(zhì)好的沒邊兒。不過,大概率說錯人了吧。陶琳小姐人美心善,怎么會做慣三。”
許許目睹著江少頃看向陶琳的眼神,出現(xiàn)了厭惡。
她轉(zhuǎn)身,“哥哥,我們走吧。”
臨走前,許晉突然回頭:“對了江總,還有一個半月,我來接我的外甥。”
外甥?
“忘了?我妹妹的孩子啊。”許晉道。
江少頃不解。
他跟許許哪來的孩子?
不過下一秒,江少頃就想到了那個被許許打掉的孩子!
邢安道:“之前告訴過江總的,好好養(yǎng)大我家小姐的孩子。”
養(yǎng)不好?
那就別怪他們了。
許許走了,頭也沒回。
她深知江少頃這個人的霸道與占有欲。
陶琳在他眼里再溫柔賢惠,這一件事,足夠讓他膈應(yīng)反胃。
祝他們一對人渣幸福?
不可能的。
各自不安好,才是她想要的。
人去樓空后,江少頃被司機送上車。
一路上,陶琳低著頭,拼命在思考一會兒如何解釋。
至于江少頃,他不光在懷疑陶琳,還在努力平復(fù)情緒。
原本是想讓許許看看,她妄想搞江氏,沒門!
可現(xiàn)如今,丟人都丟到了她面前!
忍著一路回到江家。
江少頃還沒等問陶琳,就見傭人驚呼,“陶琳小姐,你干什么!”
回過頭,只見陶琳拿著水果刀就要割腕!
她滿臉淚痕,眼神絕望:“少頃,我活不下去了……我忍著到現(xiàn)在就為了再看你一眼。”
“你干什么?”江少頃控制輪椅過去。
陶琳跌坐在地,哭泣不止:“那個鄭總……原本都答應(yīng)好了跟我們合作的,可是我好像聽到是許家什么人給他打電話,他就突然反悔了,我只能選擇離開。但他卻又?jǐn)r下我,說我得罪了許小姐,就應(yīng)該遭到報復(fù)。然后將我……”
“將你什么?”江少頃瞇著眼睛。
陶琳咬著牙,扯下衣領(lǐng)。
她眼淚洶涌,絕望至極:“他……玷污了我!”
滿身吻痕映入眼簾,江少頃只覺得眼前一黑!
陶琳搖著頭,心碎萬分:“我本不想提及的,畢竟我是為了你,我沒有怨。更何況許許她還養(yǎng)了我兩個孩子多年,我是感激她的。可我怎么都沒想到,她連最后一點尊嚴(yán)體面都不留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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