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面色一變,下一刻,宋聽婉淡淡抬眸笑:“你們愿意離開北河嗎。”
!
還有這種好事?
“…我們身上有烙印,北河金丹以上修士都有,一旦出城就會被城主府察覺。”
一旦反抗不歸城,烙印化成毒蟲,直啃靈臺。
輕則變傻,重則當場爆體。
小魚兒明年就到落烙印的年齡,所以他們才想趁著這個機會,先將他送走。
申屠長青與莊娘瘋狂心動,但仍是冷靜下來,說出令人沉默的事實。
宋聽婉瞇了瞇眼,“能否讓我瞧瞧那烙印。”
兩人聞,伸出胳膊將衣袖撈了上去。
手肘里側(cè),赫然可見一枚火燒如指甲蓋大小的烙痕。
烙痕上瞧著平平無奇,但在莊娘提醒仔細看的聲音下,宋聽婉湊近瞧了瞧。
那遠看光滑的烙印,細看卻印著密密麻麻的符咒。
原來如此。
宋司遙亦是好奇的瞧著,但她對符道并無了解,只好將目光寄予宋聽婉身上。
溫婉的女子眉間舒展,在夫妻倆落寞的目光下,拿出一張字跡廢稿似亂涂亂畫的符。
她拉過申屠長青的手,撕下草書紙張的一角,覆蓋上烙印處。
“有些疼,申屠兄忍忍就好。”
話音剛落,符紙?zhí)幾汤矤C的冒煙。
申屠長青多威猛一個漢子,疼得跳了起來。
宋聽婉差點按不住他的手,多虧宋司遙與莊娘在一旁眼疾手快的按住他。
三息后,符紙燃盡。
宋聽婉用塊帕子將灰燼抹掉,手腕里側(cè)只剩下被灼燒留下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