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的一個漢子,說著微微低頭憋屈極了。
眼看剛認(rèn)識的纖弱小妹蹙了那細(xì)細(xì)的眉,申屠長青趕緊補(bǔ)充道:“你與他們不太一樣,所以老子、我才會告訴你澤梧仙君根本不在城里。”
眼前的女子比他這輩子見過的所有女修都好看,具體怎么形容申屠長青沒那個文化,不知怎么說。
但一看見她,像他這樣不講究的兇狠人都不由自主的放低了聲音。
倒也不是憐惜,而是她那雙宛如蓮花池里溫溫的眸子,看過來便下意識寧和靜心。
看向他這樣不修邊幅的糙人也沒有嫌棄。
申屠長青覺著,她與見過的宗門弟子都不太一樣。
宋聽婉一怔,隨后掩唇輕笑,披著的斗篷一圈的狐毛碰了碰她瓷白的小臉,越發(fā)的絕色。
“此番來北河,我不欲與宗門同行,待會捐完丹藥之后,勞煩申屠兄為我引薦散修主事如何。”
散修勢弱,丹修這樣需要巨大成本的道甚少能供得起。
此番支援各大宗門會提供丹藥,但散修那邊,恐怕丹修都是無償掏的自己兜。
但丹修煉不起丹藥,來的散修受傷便只能拖著熬著,待宗門弟子們之后才輪得上。
她若不來一回,竟不知宗門弟子高傲至此。
可這北河妖獸,散修亦殺之,為何受傷了還要排在宗門弟子之后。
“…你、你說真的?!”
申屠長青捏著那枚回春丹,正奇怪這丹香怎么這么好聞,卻被她一番語又阻下了動作。
“你真的愿意來散修這邊嗎。”申屠長青激動的瞪大眼。
她穿戴不俗,能去捐丹藥定有家底,他在散修這邊認(rèn)識的人不少,除了用靈氣療傷的醫(yī)修與專攻醫(yī)道音修還能撐一撐之外,丹修甚少。
再有兩三日便要供不上療傷丹了。
多一位丹修,就能多救許多人。
宋聽婉含笑點(diǎn)頭。
之后申屠長青一路在手足無措的表達(dá)感激,許多認(rèn)識他的人同他打招呼,也有人瞧見了宋聽婉斗篷下的臉,倒吸一口涼氣問他這是誰。
申屠長青樂呵呵的笑,“這是我剛認(rèn)識的大妹子,是位丹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