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了自己的洞府,暫時沒有做什么多余的事情,他相信就算葉瑄心有疑惑也會給他開脫的。
慕也上勾起嘴角,人越是相信記憶,就越是會被記憶欺騙。
他巴不得左遮去和葉瑄告他的狀,這樣他或許葉瑄會更快打消對他的懷疑。
但慕也上沒想到是,葉瑄察覺到的并未是他想要陷害左遮的心思,而是察覺到了他對如墨的控制。
作為一個父親——沒人能重要過他的女兒。
葉瑄坐在大殿抱著懷里睡著的如墨,靜靜思索著。
弟子左遮求見大長老。
葉瑄思緒被打斷,輕蹙了一下眉頭隨即低頭看向懷里的女兒,發(fā)現(xiàn)她沒有要醒的跡象,便將她移到了身后的偏殿。
隨后,他抬手打開了大殿的門請左遮進(jìn)來。
左遮目不斜視的走進(jìn)來,葉瑄的神識在他身邊晃了一圈收回來。
你找我有事
那是疑問句但卻是肯定的語氣。葉瑄猜測著左遮的來意,或許和慕也上有關(guān)。
弟子是想將千年寒玉給大長老,并且向大長老道歉。
左遮90度彎腰雙手將玉遞過去。
葉瑄沒有接過寒玉,既然雪兒送給你了那就是你的,至于這句抱歉——或許需要它的人不是我。
左遮直起腰將玉收起,這個歉確實是向您道的。
師姐討厭我,所以我和她打賭讓她不要針對我,我好拜您為師。但我忘了您收徒弟應(yīng)憑自己心意,所以這個歉是向您道。
葉瑄詫異抬頭,他了解如墨,左遮口中的討厭肯定不只是動動嘴那么簡單。
你是來向我告狀的葉瑄不可思議地打量了他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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