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業道:“我只負責通知,具體的不負責解釋,如果你聽清了,請重復一遍。”
“我耳朵也沒毛病,聽清了就是聽清了,還重復什么?如果沒有別的重要的事情,我會去參加會議的。”
秦山肯定不會讓許大業這樣一個人牽著鼻子走的,因而他語氣很生硬地回了一句。
許大業沉默了幾秒又道:“那好,還有件事情跟你說一下,殺人不過頭點地,得饒人處且饒人,宋世堂和寇振海那些人已經被雙開,你就不要再為難他們了!”
艸,竟然提到了這件事情。
秦山馬上意識到,肯定是宋世堂和寇振海中的一個給董萬春打電話說了這件事情,而宋世堂的可能性最大。
秦山肯定不會被許大業帶著節奏,他不答反問道:“許秘書,你這句話是你自己說的,還是代表董書記說的?”
“有區別嗎?”
沉默了一下,許大業反問道。
秦山感覺董萬春應該就在許大業旁邊,而且許大業說的話,很可能就是董萬春授意的。
“你覺得沒區別嗎?那……董書記的老婆,你睡過嗎?”
秦山突然就蹦出了這么一句。
然后他就聽到話筒里傳來拍桌子的聲音,秦山腦補出畫面,這應該是董萬春拍的桌子。
“秦山,請注意你的措辭,注意你的個人素質,不要冒犯領導,影響自身形象!”
緊接著許大業喊了起來。
“去你大爺的,你算個雞九毛他哥啊?你什么身份這么跟我說話,我問你能代表董書記嗎?你說有區別嗎?來來來,你自己說說到底有沒有區別?還我注意個人素質,不要冒犯領導,你算個雞九毛領導啊?”
秦山跟董萬春鬧到這步田地,早已經是不死不休,沒有絲毫緩和的余地,而許大業的身份,秦山根本沒覺得能跟這個人建立什么個人感情。
所以,一并罵了!
然后秦山就聽到電話里傳來一陣忙音,許大業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跟我裝犢子?”
秦山把電話放到桌子上,點燃一根煙,琢磨起董萬春找自己到底想干什么,為什么讓許大業跟自己提宋世堂的事情?
片刻之后,他拿起電話,給邵靜依撥了過去。
“小師姐,在縣里不?”
“在,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不會是想我了吧?”
電話另一邊,邵靜依笑嘻嘻地說道。
秦山跟著笑道:“師姐,我最佩服你猜什么都那么準,今天中午,我去縣里,你請我吃飯不?”
“哈哈,你是來要飯的啊,當然沒有問題,我會一盡地主之誼的。”
邵靜依依然笑嘻嘻地回道。
“嘿嘿,你算什么地主,頂多算是地主婆,那中午就吃你了,到了我給你打電話。好了,就這樣!”
秦山說完就要掛電話。
邵靜依急忙喊道:“等等,秦山,剛才說我是地主婆,可是我還沒結婚呢?怎么就成地主婆了?”
“呵呵,措辭有誤,應該叫你地主姐,不應該叫地主婆。”秦山笑聲更大了。
“姐你妹啊,你那張嘴沒大沒小的!真是服了u!等你過來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邵靜依冷哼了一聲。
如果是別人,比如李曉涵,比如徐芳芳,比如張雨晴,這些人說出這句話,秦山會有一百句話等著。
但是想想,邵靜依在那方面比較單純,還是不逗她了。
于是,秦山很正經地回了一句:“那好的,到時,我負荊請罪!”
沒有想到的是,邵靜依卻是突然針扎一樣叫了起來:“你呀,秦山,你竟然內涵我?”
“……”
秦山頓時啞口無,直接掛斷了電話。
那句話也沒法解釋,根本就是越描越黑的事情,哪怕你只說:我說的是廉頗的那個負荊請罪!
無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