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沒什么事……鎮(zhèn)長,我說錯話了!”
姚鈴猛然醒悟過來,急忙改口:“我說的是他們誣告咱們的事情,鎮(zhèn)長你想啊,他們向縣紀委誣告咱倆,然后最終結果還沒有公布,他們又回來正常上班,那不是會讓別人誤會他們沒事了,咱倆是真的有事?”
說到這里,姚鈴猶豫了一下,欲又止。
“有話就說,別說半句留半句的。”
秦山點燃一根煙,抬頭看向姚鈴。
姚鈴輕聲道:“我看到樓里有一些人過去打了招呼,而且,有的人看我的眼神是那樣的……”
“沒事,誰過去打招呼跟咱們沒有什么關系,他們也沒多少時間蹦q了,明天,最多明天,他們就該從大樓里滾出去了,你該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記住一句話,不管別人用什么眼神看你,只要你做好工作,只要我對你的工作滿意,那些對你愛搭不理的人,將來都會對你高攀不起的。”
秦山很隨意地揮了揮手。
說這些話,他非常有底氣。
就在剛剛羅旭給他打電話,說了市紀委程書記的有關舉措,以及目前縣委書記董萬春的態(tài)度。
既然董萬春那樣說了,下班之前肯定會簽字同意的。
這個時間董萬春肯定會控制的,讓縣紀委在下班前再沒有多余的時間發(fā)出處理通報,最早也得明天上午,通報才能面世。
雖然時間晚了些,讓宋世堂、寇振海這些人多逍遙一天,但是結局已經注定,再無懸念。
姚鈴聽秦山這樣說,眼神猛地一亮,心中大定,隨即臉上有了笑容:“看鎮(zhèn)長說的,要說到時候別人不再用有色眼鏡看我,我倒是相信,但要說讓人家高攀不起,哈哈哈,我一呢,我沒想要太多的彩禮,二呢,也不過是個鎮(zhèn)黨政辦的副主任,從哪方面都不存在高攀不起的可能啊!”
秦山點了一根煙,饒有興趣地說道:“我可沒說你找對象方面的高攀不起,我的意思是,如果可能我會力主讓你當黨政辦主任的,把那個副字去掉。”
“真的,太感謝秦鎮(zhèn)長了……可是,我能行嗎?我害怕辜負了鎮(zhèn)長的厚愛!”
姚鈴聞驚喜交加,眼睛里又多了一些神采,隨即她發(fā)覺自己有些失態(tài),連忙收斂來一些,謙虛了幾句。
“只要你聽話,讓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讓干什么就不干什么,有了這個大前提,其余方面應該都不是問題。好了,你去忙吧!”
秦山揮揮手讓姚鈴離開,當姚鈴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特意又囑咐了一句:“對了,姚主任,不要跟寇振海和宋世堂那些人發(fā)生任何沖突,臨期末晚別再被瘋狗給咬了,那就犯不上了。”
“好的,秦鎮(zhèn)長放心,我不跟瘋狗碰面就是了。”
姚鈴答應一聲離開了秦山的辦公室。
秦山自己在辦公室里,一邊抽煙,一邊琢磨寇振海和宋世堂回到大樓里的事情。
他并不知道寇振海曾經跟董萬春通話的事情,讓寇振海他們回來上班,不過是董萬春的的權宜之計。
至于能不能有什么效果,能有多大的效果,就連董萬春本人都說不清楚。
而寇振海這些人此時,依然對董萬春寄予了莫大的希望,并且把回到鎮(zhèn)政府上班當成了一種重要的手段。
就是這樣的一種情況,在信息如此不對稱的前提下,任憑秦山想破腦袋也猜不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一天的時間匆匆過去,轉眼到了下班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