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紀(jì)平時對你好嗎?”
二戰(zhàn)結(jié)束之后,秦山開始打聽他們夫妻兩人之間的事情。
“能好到哪里去?上次你在斑魚莊請客那次,他喝得爛醉如泥,早上醒來,喊這疼那疼的。還把我罵了一頓,說是我弄的!”
“結(jié)果我倆大吵了一架,那明明是他自己喝的,咱們能把他弄回家而沒有扔大街上就不錯了,他自己磕的還賴這個賴那個!”
“有多少次,他喝得沒有人樣,我都想用大被把他捂死了……”
秦山的話,立刻引起了趙艷華的連鎖反應(yīng),向秦山大吐酸水。
秦山心中暗笑,那次他是故意摔陳紀(jì)的,也是故意在上下車的時候磕了他的腦袋,想到他腦袋上的那兩塊紅腫,他心里就非常痛快。
兩人躺在床上,以最原始的狀態(tài)聊了一個多小時,結(jié)果越聊,趙艷華越是覺得秦山的好,覺得陳紀(jì)要多渣有多渣。
當(dāng)然了,秦山在里面起了很大的作用,他不直接說陳紀(jì)的壞話,但是所說的話都會讓趙艷華覺得陳紀(jì)壞,覺得再不離婚,自己真是犯賤!
話點到為止。
秦山不可能這次就達到什么目的,不然趙艷華也不是傻子,肯定會有所察覺。
其實秦山自己也說不清楚,攛掇趙艷華跟陳紀(jì)離婚,分走他的財產(chǎn),對趙艷華來說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或許,最終也只有趙艷華自己能說清楚吧!
總之,能把陳紀(jì)往慘里搞,又不傷害到趙艷華,是秦山此時的想法。
當(dāng)然了,聊天的時候,秦山還把自己調(diào)到河口鎮(zhèn)的事情告訴了趙艷華,結(jié)果,趙艷華差點哭了,好一頓不舍。
最終,兩人戀戀不舍地分開,秦山開車回家。
到家的時候,看看時間也就三點半左右,樊青霞在客廳沙發(fā)上正抱著玩偶看電視劇。
看到秦山回來,她急忙用遙控器調(diào)低了聲音。
“陳紀(jì)去省城開會,你就不去上班了?”
秦山把手包放在了五斗櫥上,也坐在沙發(fā)上看向了樊青霞。
“啊,你知道他去省城開會的事?”樊青霞一愣地問道。
“我想關(guān)注的事情,就一定能知道,他有什么事情能逃得過我的眼睛?”
秦山點燃了一根煙,把打火機隨意往茶幾一扔,翹起二郎腿道:“就連他身上哪疼,我都一清二楚的。”
“你故意的?”
樊青霞突然問道。
秦山冷眼看向樊青霞:“你在關(guān)心他?”
“沒,我就是隨口問的,我知道你手狠,能干出這樣的事情。”樊青霞低聲道。
“知道就好,別忘了我交給你的任務(wù),到期如果交不上來,我會讓你知道,我到底狠到什么程度!”秦山一邊彈煙灰,一邊語氣兇狠地說道。
沉默了片刻,樊青霞問道:“聽我爸說你要調(diào)到同春縣下邊的鎮(zhèn)里當(dāng)鎮(zhèn)長了?”
“你爸消息還挺靈通啊?”
秦山看了樊青霞一眼道:“聽到這個消息,你是不是挺高興?我這個惡魔終于遠離你了?”
樊青霞沒有吭聲。
“給你媽打電話,讓她過來開會!”
秦山知道自己說到樊青霞心里了,就語氣不善地給下了命令。
樊青霞猶豫了一下道:“我媽,應(yīng)該在上班!”
啪,秦山一個大嘴巴扇了過去。
“你特么的還會頂嘴了?是不是我太慣著你了?我讓你打電話,沒問你媽是不是在上班?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最好想清楚了!”
秦山隨后把燃著的煙頭扔到了名貴的地板上,任憑它冒煙燃燒著而不管不問,就兇狠地盯著樊青霞。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如果不給她們上一課,隨著自己到河口鎮(zhèn)工作,回來的時間少得可憐,余麗珍跟樊青霞肯定就會對自己缺少敬畏之心。
今天樊青霞的表現(xiàn),就可以一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