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說了,那個女的跟我說,在我家里的某個地方有個暗格,里邊有錢,讓我找到之后馬上藏好,省著紀委的人去搜查再當作贓款沒收。”
司錦云像是下了決心一樣說道。
“我演出回來想找都凱談判,但是他始終沒有回家,沒有見到他的人,自然也沒有拿到錢,我就想把暗格里的那些錢都拿走,但是我擔心會不會受到牽連,或者那個杜芊芊會不會對我不利?”
“錢應(yīng)該不少吧?”秦山問道。
司錦云猶豫了一下:“也不是很多,我覺得就當都凱給我的補償吧!”
“錦云,我告訴你,你接到電話,并沒有看到錢,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那個杜芊芊應(yīng)該不會找你,如果真找到你,我?guī)湍銛[平。”
查抄都凱的贓款,數(shù)量的多一些,或者少一些,并沒有質(zhì)的區(qū)別,而且都凱不可能把太多的現(xiàn)金藏在自己家里,秦山估計頂多也就幾十萬封頂。
這些錢,讓司錦云再扎都凱一針,也是秦山愿意看到的。
因而,他在話語中對司錦云有所暗示。
“太好了,秦山,謝謝你,這樣的話,等將來他的事情有個定論,我再提出離婚,還能分走一些家產(chǎn),也算他當初欺騙我的代價吧!”
司錦云明顯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跟秦山又說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秦山捉摸了一下,給孫穎打電話,讓她過來一趟。
很快,孫穎敲門進來,秦山問道:“問過李冰了嗎?”
孫穎道:“問了,李冰說,去帶杜曉蝶的時候,他們說了因為都凱涉嫌違紀被留置,涉及到杜曉碟的一些問題,需要到紀委說明情況,這個程序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李冰說,當時杜曉蝶跟杜芊芊說,貓糧在她家里的五斗櫥最下邊的那個格里,讓杜芊芊幫她喂貓。”
“一個都被紀委帶走的人,竟然還有心思管貓?而且貓糧哪沒有賣的,還用特別交代一下,因而李冰說,那個五斗廚應(yīng)該有貓膩,但是他回過味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秦山點了點頭:“應(yīng)該就是這么回事,五斗櫥里面肯定是有重要的東西,李冰雖然反應(yīng)慢一些,但能反應(yīng)過來也不算傻,走,帶我去見見杜曉蝶,你們沒跟她說話吧。”
“沒有,除了管制她,沒有實質(zhì)性的交談,空調(diào)熱風也一直開著,要是沒有冷飲,我和徐芳芳都得熱蒙了。”
一邊走,孫穎一邊繼續(xù)匯報。
來到某個房間外面,孫穎推開門,秦山走了進去。
房間很熱,一個坐在床上的美女汗流浹背,一身紫色的裙子都貼在身上,看起來凹凸有致,格外誘人。
不用問,這個就是杜曉蝶了。
徐芳芳靠墻坐著,手里捧著一杯冰飲在滋滋地喝著。
墻上的空調(diào)正源源不斷地噴著熱風。
孫穎并沒有跟進來,而是到別的房間,從冰箱里給秦山同樣拿了一瓶冰鎮(zhèn)飲料。
秦山坐在杜曉蝶面前,一邊喝著,一邊盯著這個女人看。
“我抗議,我不是犯人,我也不是你們的公務(wù)人員,你們沒有權(quán)力這樣對我,更沒有權(quán)力虐待我。”
杜曉蝶并不認識秦山,但看孫穎和徐芳芳這兩個女紀檢人員對秦山很尊重的樣子,就猜出了他應(yīng)該是領(lǐng)導,因而向他提出了抗議。
“你錯了,你是犯人,全稱是犯罪嫌疑人!”
秦山喝了一口冰飲料,然后點燃了煙,抽了幾口,特意把煙灰彈在了杜曉蝶的涼鞋上。
杜曉蝶眉頭皺了起來,朝秦山伸手過來:“給我根煙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