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倒是的,凌霄才從學(xué)校畢業(yè)沒多久,年齡和高三的學(xué)生差不多,在學(xué)校里,很容易就被誤認是某某同學(xué)了。
凌霄向王大軍招了招手,“王主任,你過來,我給你看一樣?xùn)|西。”
“你這小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王大軍大步走到了凌霄的跟前,揮手就是一巴掌抽向了凌霄的臉蛋。
凌霄抬手抓住王大軍的手腕,順勢一扯,腳下一絆,頓時將王大軍甩到了樹干后面。
吧嗒!王大軍跌了一個惡狗撲食,狼狽得很。
“反了天了!老子要開除你,你哪個班的!”王大軍怒吼著,掙扎著要爬起來。
剛好走過去的凌霄一腳將他的腦袋踩在了地面上,他的鞋底死死地壓在王大軍的臉上,“開,開你妹啊,信不信我把你揍得你媽都認不出你來?”
王大軍兇惡,但也只敢在學(xué)生面前兇惡而已,出了校門,他就是一龜孫子。凌霄一兇他,他驚恐地看著凌霄,半響才冒出一句話來,“你……你是誰啊?”
王大軍也不傻,敢在學(xué)校里這樣對他的人,肯定不是學(xué)生,除非那個學(xué)生不想讀書了。
“凌霄。”凌霄笑了一下,“上一屆高三畢業(yè)的,你還記得我嗎?”
“凌、凌霄?”王大軍愣了一下,忽然說道:“你就是那個最近被炒得火熱的凌神醫(yī)啊?我知道你了,我知道你了,你就是我們神女鎮(zhèn)中學(xué)的學(xué)生嘛。他的臉上頓時擠出了一絲討好的笑容,“凌神醫(yī),你這是干什么啊?你在學(xué)校讀書的時候,我也沒和你過不去啊,你怎么這樣整我啊?”
“少跟我套近乎,胡琳老師也是我的老師,我心里尊敬她得很,你整她,那就是我過不去,你和我過不去,我就整你,這就是原因,就這么簡單。”凌霄說,然后腳上使了一點勁。
“哎喲,哎喲,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后不敢了。”王大軍哀嚎求饒。
現(xiàn)在的凌霄,可不是以前的凌霄,那個時候,凌霄不過是一個寄居在親戚家的孤兒,窮困到了極點,成績也只是一般,不僅班里的同學(xué)瞧不起他,就連很多老師也瞧不起他,王大軍是其中的一個。要是在以前,凌霄打他身邊經(jīng)過,他連正眼都不會瞧一下,可是今日非往日,凌霄不僅成了名動全國的神醫(yī),還是一個很有手段的人,就連盤踞神女鎮(zhèn)多年的湯全一伙都被凌霄給推翻了!所以,現(xiàn)在的凌霄,根本就不是他一個中學(xué)的教導(dǎo)處主任能惹得起的!
“你知道,我和聶天齊市長稱兄道弟,你一個鄉(xiāng)鎮(zhèn)中學(xué)的教導(dǎo)處主任,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他派個人來查你,就憑你的那些暴行,分分鐘都能開了你,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凌哥,我真的不敢了,這還不都是——”王大軍忽然又閉上了嘴巴。
“都是什么?”凌霄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我說,你可不要說是我說的。”
“少跟我廢話,快說!”
“事情是這樣的。”王大軍下意識地瞧了綜合樓看了一眼,然后說了下去……
就在王大軍的述說中,凌霄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眼眸里也燃起了憤怒的火焰。
綜合樓三樓,校長辦公室里。
“胡琳老師,你是一個好老師,真的,我一直都是這么認為的。”蘇世杰說。
“蘇校長,你客氣了。”胡琳說。
“坐吧,坐吧,我們坐下談,我先給你倒一杯水。”蘇世杰的談舉止,溫文爾雅,很有點古時候讀書人的儒雅范兒。
他這樣的男人,其實還是很討女人喜歡的。
胡琳其實并不討厭蘇世杰,更何況人家還剛剛幫了她的忙。蘇世杰請她坐,她也不好拒絕,就在辦公室里的一張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一邊客氣地道:“蘇校長,不必給我倒水了,真的,我不渴,不麻煩了。”
“一杯水有什么?我這里有我以前教過的一個學(xué)生送給我的咖啡。”蘇世杰打開辦公桌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袋咖啡粉,然后笑著說道:“這可是好東西,我那個學(xué)生現(xiàn)在在意大利做生意,這是他從意大利給我?guī)Щ貋淼恼诘目Х确郏易罱舱趯W(xué)習(xí)正宗的意大利的卡布基諾的做法,正好請你品嘗鑒定一下。”
“蘇校長……”
“哎呀,我說胡琳老師,你就坐著,我把咖啡泡出來,我們邊喝便談好不好?”
胡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蘇世杰打斷了。她的感覺有些不自在,蘇世杰這樣做,哪有半點談工作上是事情的意思啊。可是,她又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總之,她的心有些亂,想盡快離開這里了。
“就喝他泡的一杯咖啡,然后不管他說什么,我都找個借口離開。”胡琳的心里打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