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宋老虎的手機又響起。
他接起電話,是區委辦劉慶云打過來的。
他開門見山,說;“宋老板,我們之間沒有從賭場走賬吧?”
“幾乎沒有,你放心。他們拿走的是賭場賬目。其他賬目都在我家保險柜里裝著呢。”
“那就好。”
宋老虎也不裝了,直接說道:“這次,不僅是我的難關,也是劉主任的難關,還望鼎力相助,共度困難才好。”
劉慶云點點頭:“知道。但還是要勸宋老板一句,該舍棄的東西只能舍棄,該扔掉的棋子必須扔掉。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我曉得,火暫時燒不到我這里來,有兩層防火墻呢。”
宋老虎掛了電話。
然后,又指著宋翔輝一頓痛罵。喝令他半個月不準出門。
宋翔輝下意識的問道:“那我還要不要和王丹丹約會。”
“約個屁!”
…
劉慶云和宋虎初通完電話,稍稍松了口氣。
只要沒有把柄被人抓住,他完全可以在這次事件中超然物外,用自己的能量將這件案子的影響力降低,因為他相信整個衡邵乃至中南省,肯定有其他人也不想這件事情鬧大。
當心情放松下來,他想起了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女婿。
他不知道女兒為什么會看上許建軍那樣的家伙。在劉慶云的評判體系里,許建軍屬于中下等。文化水平一般,業務能力弱,色厲內荏,平庸善妒,缺乏決斷。掌控能力不強,卻還總是喜歡到處交朋友,自以為三山五海,實則得到的尊重極少。
一想到自己以后的資源要全部交給這樣一個人,他就忍不住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