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域華庭別墅區每戶的-->>水循環系統,只有業主或雇主授權才有操作權限。這個物業導出的操作日志可以看到,業主,也就是陸明遠,刪除了,當月的操作記錄。這很反常,這一張,是技術部門恢復之后的數據。
喬曼指著一處說道。
顧珩仔細一看,那個保姆
對。喬曼神色嚴肅地說道,保姆在案發前后,通過授權的水循環系統,調整了蓮花池的水溫。
顧珩的眼神微微轉動,案件撲朔迷離,仿佛所有的證據都已經擺在了眼前,卻又讓你無從查證真正的兇手,迷霧繚繞,看不真切。
喬曼見顧珩沉思不,便問道:接下來怎么辦
顧珩微微癟嘴,蹙眉說道:但保姆之前審訊中的表現并不像是撒謊,很坦然,背景資料也并沒有什么不妥。我再去審審。
說著,他將資料放回到喬曼的手里,又將報案人保姆帶到審訊室。
警察同志,是我報的案,我把我知道的看到的都交代了,為什么還要讓我在局子里啊我兒子還要準備考試呢,這樣會不會影響他審查保姆一臉焦急和擔憂地看著顧珩。
她的這副樣子,更加印證了顧珩最初的猜想,也讓顧珩有些麻木的心,有了些許松動。
我們調查發現,你在早上多次調整蓮花池的水循環溫度,為什么這么做顧珩臉色柔和下來,輕聲問道。
是陸先生讓我這么做的。保姆直接說道。
陸明遠他為什么這么做顧珩問道。
先生只說是蓮池的花需要調整溫度,找到適合的,讓我上下都試試。保姆說道。
當晚生日宴的時候,你有發現有誰進過蘇玉婷的臥室嗎顧珩問道。
保姆仰著頭,蹙著眉頭,仔細回想。
良久,她看向顧珩,篤定的說道:陸先生進去過,但是是去給太太拿藥。其他人沒有了。
顧珩眼睛微微顫動,身體不自覺的湊近一點:你確定嗎
我確定的呀,我住的地方就在臥室旁邊,我看得到的。保姆點點頭,肯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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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顧珩召集所有人會議室集合,大家一起重新梳理當前的偵查情況。
目前,我們已經掌握了張建成研究河豚毒素的證據,但不能直接證明與案件有關。
我跟沈法醫在死者家中的蓮花池中發現,存在調控水溫影響尸檢死亡時間的嫌疑,并得到了確認。
保姆交代,是死者丈夫陸明遠讓她這么做的。
保姆的孩子在準備考試,她很擔心自己被扣押影響審查,所以她的嫌疑不大。
并且我跟沈法醫在死者臥室的身體乳中,發現了河豚毒素,而保姆交代,期間只有陸明遠一個人進入過房間。
隨著顧珩的匯總,一張張物證在大屏幕上閃過。
警員們紛紛記錄下來。
胰島素和酒精的事,陳妍已經交代,不管是否能夠致死,都已經構成了主觀故意。接下來,我們要把矛頭對準致死的河豚毒素。
顧珩說完,示意喬曼起身演示。
根據我們掌握的線索推測死亡過程。
死者宴會結束后,像往常一樣洗澡。
因為她的習慣,飲用了陳妍加在牛奶中的麻醉劑,導致短暫性的失去了味覺和嗅覺。
涂抹身體乳時,并未察覺到異味,河豚毒素由此被涂抹全身。
第二天,她起身鍛煉,運動出汗,毛孔張開,河豚毒素滲入體內,再加上陳妍調換了飲用水,換成了酒,與胰島素作用,導致昏迷,疊加河豚毒素發作,導致陳妍摔入蓮池。
眾警員聽了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顧珩雙手撐在桌子上,沉沉地嘆了口氣:現在的問題是,我們雖然掌握了死亡過程,但還沒有確鑿的證據,直接證明兇手的身份。
許毅也補充道:是呀,我跟喬曼調查下來,每個人都有充足的作案動機和作案條件,但就是缺乏最直接鎖定兇手的證據。
沈析聽著警員們的討論,低頭沉默著。
良久,她緩緩開口:如果我們已經調查了所有,依舊沒有直接證明的話,那就交給我吧。或許,死者還有沒說完的控告。
眾警員有些懷疑的看著沈析,只有陳甜甜,眼神中充滿著信任。
沈醫生!尸體還會有線索嗎!陳甜甜眼睛有些發光的看著沈析,滿臉崇拜。
陳甜甜的話似乎也說出了其他警員的疑惑,畢竟尸檢報告已經出了,還能查出什么指向性的直接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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