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絮晚恍然:“我好像有點明白了,當年先帝處置了那么多的宗室王爺,如今皇上看他們沒有威脅,故意下旨赦免他們,既得到了名聲,還暗戳戳的反抗了先帝的旨意。”
“今日倒是聰明了一回。”宋知簡夸道。
“所以和這些被貶的宗室后裔往來,并沒有什么政治危險,皇上穩坐江山,根本不把這些被貶的宗室后裔放在眼里,只要沒有人借著宗室后裔的名頭,扯起大旗來謀反,皇上都不見得注意到他們。”
如此說來,周明海做的事情也無可指責了?
宋絮晚有些郁悶,就聽宋知簡道:“你有事就說,免得愁死自己。”
“沒有沒有,我好著呢。”
生怕宋知簡察覺到什么,直接出手棒打鴛鴦,讓周明海遺憾終生,宋絮晚連忙就告辭離去。
回到家,寧寧剛上完刺繡的課程,她拿起自己繡的荷花,再拿起離月送給她的荷包,小臉皺的擰在一起。
“離月姐姐都沒有正經請過什么師父,而我有錦繡閣的師父教導,竟然繡的不如她的十分之一,真是太沒臉了。”
看到寧寧小小年紀,就有這么多煩惱,宋絮晚忙安慰道:“你才8歲,離月姐姐都11歲了,她比你多練習了三年,比你繡的好很正常啊,三年后你肯定能和離月姐姐一樣繡的好。”
“你倒是會安慰人,自己做的不好,反倒首先找起借口了。”
話說著,周明海就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邊脫下外袍,一邊諷刺道:“還三年之后就能繡好,我看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