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甲第自嘲道:“論商業(yè)才華,我是真比不過你,更別提你那個叔叔齊鳳年了,聽說他當(dāng)年可是和陳平安一樣能往國內(nèi)運飛機坦克只差沒弄幾顆白楊的瘋子。我也就在一畝三分地上瞎搗鼓下小私募,自娛自樂,滿足一下不可告人的惡趣味。如果說單挑武力值,一個芳姐就能讓我吃一壺。幫不到你。”
齊冬草搖頭小聲道:“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敢做任何事情。沒有你的話,我肯定會變成一個瘋子,恨不得所有人陪我一起去死。”
趙甲第無奈道:“冬草姐,你現(xiàn)在還不瘋狂嗎?丟下錦朝這么個大攤子不管,跑來跟我說要給我生孩子?說出去,那些個躊躇滿志的錦朝開國功臣們都可以去跳樓自殺了。”
齊冬草瞬間臉紅。
趙甲第在門口停下,一把橫抱起齊冬草,惡狠狠道:“現(xiàn)在后悔來不及了,老子要強暴你,還是一整晚。”
齊冬草漲紅著臉怯生生道:“你的腿?”
趙甲第壞壞冷笑道:“一條腿短時間瘸了而已,但老子第三條腿生猛得很!”
齊冬草紅透耳根。
趙甲第就這樣一瘸一拐抱著錦朝的女皇進了房子,上了二樓,一把丟到大床上去,餓虎撲羊,直接把她的衣服全部撕爛,絲襪都沒有放過。
主臥大床上來了兩次。客廳一次。浴室一次,陽臺一次。然后接著回到客房繼續(xù)。
位置在換,姿勢也在換。
在所有人眼中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如女神的她,婉轉(zhuǎn)呻吟,如泣如訴,羊脂白玉的身體上布滿了被粗野侵犯玩弄的鮮明烙印。
趙甲第用事實證明他的第三條腿不僅生猛,而且猛得一塌糊涂。
誰能或者說誰敢想象這個顛覆了金海帝國的女人,將來會光明正大懷著金海太子爺?shù)暮⒆油χ蠖亲又鞒謺h?
有比她更生猛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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