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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尾辮校花可能是嚇懵了,竟然任由趙甲第同學胡作非為,很多美眉解開全部扣子都一馬平川的飛機場,而她在被解開第一顆扣子的時候,很考驗質(zhì)地的白襯衫就快撐不住了,第二顆的時候,風光這邊獨好,第三顆了,微妙的顫顫巍巍,無聲勝有聲,當馬尾辮終于回神,睜開眼睛,不知道是羞澀還是嗔怒,秋波百轉(zhuǎn),就在袁樹在認命和矜持激烈抗爭的關(guān)鍵時刻。
一顆,兩顆,三顆。
剎那間。干柴烈焰,天雷地火。
“會痛。”趙甲第已經(jīng)嗅到了**。
小樹樹緊張萬分,卻還是堅強道:“沒關(guān)系。”
“不后悔?”趙甲第抬頭。
“會。”馬尾辮笑道,氣質(zhì)百變的她嫵媚起來,一樣無堅不摧。
趙甲第愣了一下。
“騙你的。”她調(diào)皮道。隨即細微嬌-喘了一聲。因為趙甲第低頭用實際動作懲罰了她的小俏皮,當馬尾辮的乳鴿被攻陷,身軀一陣戰(zhàn)栗。
一切水到渠成。
“小樹,有你的電話,是你高中同學。”門外輕聲道。沒有敲門,沒有推門,袁樹母親給予了這對年輕情侶很大程度的信賴,殊不知當真是引狼入室了,低估了某人的牲口和女兒突然爆發(fā)出來的膽量。
袁樹神色一震,趙甲第虎軀跟著一震,一同眼神清醒了幾分。趙甲第聯(lián)想到伯母磨刀霍霍的場景,頭腦發(fā)熱的他立馬安分了許多,準備收工,琢磨著怎么把小樹樹勾引出去,到時候天時地利人和齊備,想著想著,趙甲第就樂呵起來。袁樹接下來的動作讓趙甲第幾乎崩潰,馬尾辮,做了十多年校花的女孩輕輕按下他的腦袋,與那兩塊錦繡峰巒親密接觸,輕輕喊道知道了,媽,我很快出來。然后馬尾辮撇過頭,近乎呢喃***道再給你一分鐘。
一分鐘!
趙甲第是連一秒鐘都沒有浪費。
事實上一分鐘之外,超出了半分鐘。
兩人耗費掉巨大定力,終于艱難,艱辛,艱苦地分開。
深呼吸幾下,低著頭打開門,徑直走向電話機,趙甲第如釋重負,潛力無限的小樹樹不愧是偶像派兼演技派,除了臉蛋紅撲撲,有點蛛絲馬跡,打電話的談嗓音沒有破綻,趙甲第將空調(diào)降了幾度,太熱了尤其是那句“再給你一分鐘”,讓他現(xiàn)在都心驚膽戰(zhàn),幾乎魂飛魄散,抗不牢啊抗不牢,再給馬尾辮幾年時間,還真有望媲美并肩高高在上的女王蔡姨?甚至會猶有過之嗎?在趙甲第神游萬里的時候,袁樹掛掉了電話,去偷偷洗了把臉,母親坐在房間看一部中年婦女都愛追的苦情戲,馬尾辮站在門口,駐足不前,像是坐著的是位辣手摧花的江洋大盜,趙甲第瞪了一眼,勾了勾手指,小樹樹心虛地回瞪了一眼,少女嬌憨中透著成***人的媚惑。
“小樹樹,再給我一分鐘?”趙甲第作惡壞笑道。
袁樹瞪眼都不敢了,更不愿意自投羅網(wǎng)。
“好啦,不使壞了,我保證。”趙甲第不嚇唬馬尾辮了,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