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說過,顧乾州對她,可沒心。
心里壓抑的痛苦,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伸手攥住男人精致的領帶,霸道的將人拉彎下腰。
你跟蹤我怎么,是被你說中了,你特意來看我笑話你們這群狗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不要以為你長得好看,我就不扇你。
酒精控制了理智,她像一只張牙舞爪的醉貓,亮起鋒利的爪子,想要報復所有人。
可軟綿的力道卻只打在男人的胸口,隔著黑色的襯衣,摸到了精壯的肌肉紋理。
她忽地想到,顧乾州曾極其嚴厲的警告過她,不要去招惹霍明生,此人背景極深,他們惹不起。
心里的逆反報復讓她的小手滑進了男人的衣服,摸上了男人的腹肌,踉蹌著將人壓在了墻上,墊著腳晃晃悠悠的吻在了男人的下巴。
想不想玩玩
男人身體有些僵,卻沒將她推開。
一雙大手猶豫了一下,竟然扶住了她的腰,極其配合的被她壓制著,黑沉的眸子鎖著她巴掌大的小臉,游弋到她粉潤動人的唇瓣上。
聲音略啞。
玩什么
秦襄襄咯咯笑了起來。
成年人的游戲,你說玩什么
她的小手從腹肌緩慢摸索。
真不知道,自己和顧乾州分了,轉頭睡了他兄弟,算不算夠狠的報復。
下一刻,卻被男人猛地擒住背在了身后,將她壓進懷里。
低啞的聲音,裹著危險的提示。
當真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秦襄襄清晰的感覺到男人某處的變化。
她故意扭著小腰,吐氣如蘭。
怎么,你不敢嗎
男人的呼吸驟然粗重,黑沉的眸子里欲色如海。
去你家,還是我家
說話間似乎難以遏制般將她的小腰又往懷里壓了壓。
秦襄襄幾乎能感覺到強勢的搏動,整個人瞬間清醒。
她在做什么
倉皇的掙開束縛,她抬手挽了下耳邊的碎發。
抱歉,我喝多了,開個玩笑。
男人輕輕碾了下指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低垂的腦袋。
這是怕了
秦襄襄怔住。
無語的抬頭看向男人那張臉。
真不知道是自己瘋了還是他瘋了,他還當真了。
憤怒讓她瞬間冒了火。
明知道我是顧乾州的女人,你還要跟我上床果然,物以類聚,你和他一樣,都是渣滓。
她發泄完轉身要走,下一刻卻被男人攥住手腕壓在了墻上。
溫熱的呼吸幾乎噙在她的唇瓣上。
男人幽暗的眸子里翻滾著令人膽寒的情愫。
可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嗎一不一樣,試試不就知道了
秦襄襄一時更氣,掙了掙沒有掙開,忽地媚眼如絲的笑了笑。
沒有穿鞋,光潔的小腳丫勾在了男人的小腿上輕輕蹭著緩緩上移。
我更喜歡做主導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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