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周鴻途睡的迷迷糊糊隱隱聽到了屋外的敲門聲,他喉嚨干澀地緩緩睜開眼睛,迷茫地了一眼陌生的環(huán)境,一時間竟然迷糊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身處何處。
直到外面?zhèn)鱽礞?zhèn)黨委辦公室主任陳嬌娥的輕喊聲,周鴻途這才恢復(fù)清醒,自己這是在隨川鎮(zhèn),中午因為跟鎮(zhèn)上的幾位領(lǐng)導(dǎo)喝酒,喝得太多,所以被安排在了鎮(zhèn)政府招待所休息。
“周主任,周主任你沒事吧?”
房間外面,陳嬌娥見房間里沒有動靜,于是敲門的聲音急促起來,伴隨著一句焦慮的詢問聲。
房門吱呀一聲響,周鴻途渾身不適的將門打開,望著打扮得花枝招展,并且重新化了妝的陳嬌娥,周鴻途苦笑地嘆氣道:“陳主任,晚上真的喝不動了,再這么喝我得直接去醫(yī)院了。”
陳嬌娥抿嘴笑道:“周主任別怕,晚上誰敢灌你酒,我?guī)湍悖 ?
“你怎么幫我?難不成還能幫我擋酒?”
“不就是擋酒嗎,這有什么問題?”
周鴻途聽陳嬌娥這么說,頓時輕咦了一聲,笑著說道:“一下午的功夫,陳主任就轉(zhuǎn)投到了我的陣營?不但不灌我酒了,還得幫我擋酒?是因為什么讓你做出了這樣的改變,我很感興趣誒!”
陳嬌娥成熟嫵媚的俏臉上露出一抹心虛的神色,悻悻笑道:“你這人真是討厭啊,我這不是你氣色不太好,怕你喝出事,所以才想著幫你嗎,你……你想哪去了?”
周鴻途開玩笑地說道:“我還以為陳主任上我了,原來只是單純的心善,怕我嘎在你們隨川鎮(zhèn)了啊!”
“呵,這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是……”
說到這里,陳嬌娥欲又止,忙嬌媚地轉(zhuǎn)移話題道:“周主任,張鎮(zhèn)長和其他幾位副鎮(zhèn)長已經(jīng)在酒店等你了,你快些吧,我去隔壁叫安盈盈同志。”
周鴻途一個頭兩個大,實在是不想再喝酒了,于是對陳嬌娥說道:“你別叫小安了,我們晚上就不去了吧,實在是喝不了了,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去小莊村實地調(diào)研。”
陳嬌娥輕嘆一口氣,說道:“周主任,我只是奉命過來邀請你,你如果不去的話肯定會落了張鎮(zhèn)長的面子,到時候工作不好開展啊,晚上咱們少喝一點就是了。”
周鴻途苦笑一聲,嘆氣道:“你們隨川鎮(zhèn)的領(lǐng)導(dǎo)們喜歡搞車輪戰(zhàn)術(shù),這誰抗得住啊,陳主任,我去也可以,但是待會兒你得幫忙從中周旋,我是真喝不了了。”
“沒問題,我肯定幫你,我這就去喊安盈盈同志。”
說著,陳嬌娥就要去隔壁。
周鴻途阻止道:“她中午喝得挺多的,就別喊她了,讓她休息吧,我去就行了。”
陳嬌娥美眸緊盯周鴻途,嘖嘖出聲地笑道:“沒出來呀,周主任還是一個憐香惜玉的好男人呢,真難得!”
周鴻途關(guān)上房間的門,跟著陳嬌娥往招待所外面走,邊走邊開玩笑說道:“你老公能娶你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能干老婆,一定也是好男人吧?”
陳嬌娥跟著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我家那口子跟周主任比差了十萬八千里呢,周主任年紀輕輕就官居要位,并且一表人才,追你的女孩子一定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