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夏,如果我籃球賽贏得了冠軍,答應我一件事,干不干?”
陸遠秋突然停下了跳舞的行為,朝她認真地開口。
女孩昂頭看他,問道:“去電影院看電影嗎?”
“不是這個。”
陸遠秋沒急著說,而是將她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放在了她抬起來的雙手上。
女孩清純動人的臉頰紅撲撲的,發絲也有幾分凌亂地搭在她的額頭與挺翹的鼻尖上。
她抬手整理著發絲,靜靜地看著陸遠秋。
“首先我得問你,我拿了冠軍這個條件,值得你為我做一件事嗎?”
聞,白清夏靦腆地說道:“不需要條件,我也可以為你做一件事,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只要是你需要的。”
陸遠秋點頭:“這就好,我想讓你在我們高中生涯的最后一次元旦晚會上,跳一支芭蕾。”
聽到這個,白清夏愣愣地看著他,好一會兒沒回過神來。
半晌后,她低下頭。
這件事有些挑戰到了她那句“只要我能做到的”這個條件。
因為按照她的性格,她的確做不到這種事。
但是這一次……
白清夏不想當著陸遠秋的面再說自己做不到了……
明明在運動會上她就已經完成了一件之前做不到的事情。
于是女孩抬頭,心跳加速地答應了下來:“好。”
陸遠秋還沒來得及露出笑容,突然又聽女孩開口:“但是我也有個條件……不是你籃球賽打贏這個條件,是另一個。”
“你說。”
“我想讓你在元旦晚會上吉他彈唱一首《天黑黑》”
陸遠秋有些沒反應過來,想到了那天在ktv發生的事,20年前有關于初中的事他已經不記得了,所以此刻以為這只是女孩的一個簡單的要求。
“好啊,我說過了,你表演節目,我就表演節目。”
“既然是第一次互相談條件,我們拉鉤吧。”
陸遠秋說完,笑著伸出小拇指。
白清夏看著他,也抬起了自己的小拇指,兩人將小拇指在身前糾纏在一塊,由陸遠秋說出了那句經典的話: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勾放下。
天亮了。
……
第二天,凌晨。
陸遠秋突然被一陣鬧鈴聲吵醒。
他扭頭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發現還是凌晨四點。
靠,昨天定的鬧鐘忘記關了。
今天是周天,只需要晚上回學校上個晚自習,白天還是放假的。
陸遠秋將腦袋躺回到枕頭上,閉上眼睛,本想繼續睡個回籠覺,腦子里卻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他讓白清夏在元旦晚會上跳舞,自然是有目的的,當然不是為了讓其他人看到白清夏有多漂亮,有多優雅。
而是陸遠秋知道,如果白阿姨還在世上的話,應該會希望女兒再次登上舞臺吧,畢竟她可是把自己女兒的舞蹈基礎打得這么扎實,難道要浪費了嗎?
陸遠秋覺得,不僅白阿姨希望,白清夏自己估計也是希望的,只是由于種種現實因素,她缺少了一個驅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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