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秋:“我說張逸飛,他的球打得也挺不錯的,也會扣籃誒,太強了……”
話說到一半,柳老板連忙上前抓住了陸遠秋的肩膀,皺著眉頭道:“我問的不是張逸飛會不會打籃球,我管他會不會打!我問的是,你前半句說的什么?”
陸遠秋盯著他,正了正神色,往后微微縮著脖子道:“柳…柳見青的男朋友張逸飛啊……”
說完,他才意識到什么似的,連忙瞥了眼臉色陰沉的柳見青,默默抬手捂了下嘴巴:“您…您原來不知道這事?”
見柳老板臉色鐵青著,陸遠秋表情也跟著變了。
他看向柳見青,連忙道歉:“對不起……我是看學(xué)校里都傳遍了,我以為柳叔叔知道這件事來著,一時間沒想那么多,就……”
柳見青咬著牙,生氣地撇開腦袋。
柳老板這時拍了拍陸遠秋的肩膀:“沒事,你用不著道歉,要不是你,我還被蒙在鼓里呢。”
他說完嗤笑一聲。
柳見青立即開口:“爸,我跟張逸飛是普通同學(xué),就是關(guān)系好走的近了點?!?
柳老板扭頭看向女兒:“是不是普通同學(xué),我讓老吳找個高二學(xué)生問問不就知道了?”
柳見青一瞬間啞。
她氣憤地低下頭,攥起了拳頭。
柳老板這才神色不善地拿起籃球準(zhǔn)備投籃,球剛舉起來,似乎實在沒心情了,又將球煩悶地丟到了一邊。
“不打了,洗澡去,你,帶著陸總他們?nèi)パ鐝d那邊先坐著。”
柳老板朝站在門口的侍從說道。
“怠慢了,抱歉,抱歉?!彼χ聪蜿懯线@邊的人,隨后笑容消失,扭頭朝女兒低喝道:“跟我來!真是能耐大了!”
大伯見狀,連忙開口喊著:“老柳!小孩子而已,簡單說兩句,教育兩句道理就行了,別動粗??!”
柳老板生氣地走出門,沒理會。
大伯輕呵一聲,扭頭看向陸遠秋,低聲問道:“你剛剛是不小心說漏嘴的?”
陸遠秋“桀桀桀”地開口:“故意不小心的。”
大伯頓時笑容滿面的揉了揉他的腦袋:“好小子,我就知道。”
陸氏一行人來到了宴廳坐下,陸遠秋打量著這里豪華的布置與陳設(shè),再想到這一整棟樓幾十層的酒店都屬于柳老板,不禁暗自點頭,這姓柳的看樣子不是一般的有錢啊。
見侍從離開,接完了電話的二伯走了過來,與大家圍在一塊坐下。
他朝陸遠秋道:“秋兒,剛剛沒跟他加上qq呢是吧?”
陸遠秋點頭。
二伯表情嚴肅地壓低聲音:“等吃完了飯,或者飯桌上,找個機會跟這姓柳的加個聯(lián)系方式?!?
大伯也跟著開口:“你二伯說的沒錯,有時間跟這姓柳的聊上幾句,他喜歡籃球,你就跟他聊籃球,偶爾再出來約他打打,拉近關(guān)系。”
陸遠秋有些沒搞清楚狀況:“合作不是已經(jīng)談好了嗎?我看剛剛都簽字蓋章了,怎么還要跟他……”
大伯二伯聞都笑了笑,宋叔叔也露出了笑容。
大伯:“早著呢,剛剛只是簽了一個近期的小項目,這姓柳的身份很不一般,對咱們陸氏企業(yè)來說是特別大特別大的客戶,他的重要性不僅僅是他個人有錢?!?
說到這,大伯壓低聲音,大概是下定決心要培養(yǎng)好侄子,耐心叮囑道:
“這么說吧,他是國內(nèi)連接著南北兩邊商業(yè)圈的關(guān)系樞紐,陸氏和白犀都爭著搶著要通過這姓柳的來打通全國范圍內(nèi)的商業(yè)渠道,剛剛的那張合同只不過是這場合作的冰山一角罷了?!?
二伯挑了下眉:“所以說啊,秋兒,一定要跟他打好關(guān)系,白犀的張志勝一直在盯著他這口肥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