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表妹,看到你與太子夫妻恩愛,表姐便放心了?!弊G浒才浜纤輵颉?
云挽柔湊近她低聲挑釁:“表姐腹中的孩子還真是結(jié)實(shí)。”
祝卿安看向她,冷聲質(zhì)問:“昨晚馬兒受驚是你所為?”
云挽柔勾唇一笑道:“是又如何,你又沒有證據(jù),能將我怎樣?祝卿安,今生,你留不住孩子,也搶不走太子,你什么都改變不了。”
祝卿安忍著怒氣,冷冷一笑道:“放心,我要搶的只是儲君之位,人我不稀罕。若是我的孩兒沒了,我定會讓給你付出代價(jià)。”
云挽柔不屑:“狠話誰都會說,沒用的。”
祝卿安在桌前坐下。
云挽柔故作關(guān)心地問:“表姐,今晚怎么沒讓宸王殿下一起來?”
祝卿安語氣淡然道:“他身體不好,不適合來。”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有什么好來的,更不想讓他親眼目睹接下來殘忍的一幕。
太子聽來,覺得祝卿安是在嫌棄蕭璟御,所以才不帶他過來。
眾人落座后,宴會開始。
蕭璟盛的視線一直在祝卿安身上,惹的云挽柔很不爽。
“殿下,臣妾敬您一杯,祝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痹仆烊岫似鹁票?,說著祝福的話。
“謝謝柔兒,今晚的宴會孤很滿意,你有心了?!笔挱Z盛夸贊道。
云挽柔羞澀一笑道:“這些都是臣妾應(yīng)該做的?!?
蕭璟盛端起酒杯,云挽柔以為太子要回敬她,趕緊去拿酒杯,結(jié)果太子卻看向了祝卿安:“卿卿,謝謝你今晚來參加孤的生辰宴,孤很開心,孤敬你一杯。”
祝卿安低頭看向自己的肚子,溫柔一笑道:“末將有孕在身不能飲酒?!?
蕭璟盛尷尬道:“孤忘了。是孤疏忽了?!?
“祝將軍做了母親就是不一樣,說起孩兒來,語氣都溫柔了很多?!庇心觊L的夫人打趣道。
“是??!”有人附和。
蕭璟盛聽了臉色陰沉下來,想到祝卿安為蕭璟御懷孩子,心里便氣憤:這個(gè)孩子必須除掉,蕭璟御那個(gè)蠢貨,有什么資格讓卿卿給他生孩子。
有人看到太子臉色不悅,用眼神提示說話的夫人,眾人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
“云側(cè)妃才是真正的好福氣,為太子生下長子,又是皇長孫,以后定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是??!是啊!”眾人附和。
云挽柔滿意的笑了,看向祝卿安,眼底盛滿得意。
前世的今日,她的諭兒還是見不得人的私生子,她是廢物宸王的王妃,而坐在這里,被人追捧的則是祝卿安,今生,她終于把祝卿安踩在了腳下。
看到云挽柔的得意,祝卿安眼底翻滾著冷笑。
晚宴進(jìn)行到一半時(shí),云挽柔說:“殿下,今晚臣妾還為您準(zhǔn)備了煙花,咱們移步到院中觀看吧!”
蕭璟盛滿意道:“好,大家移步院中一同觀看。”
于是眾人起身走到院中。
由于人太多,有些擁擠。
蕭璟盛看向人群中的祝卿安,想與她單獨(dú)相處,然后制造謠,挑撥她和蕭璟御的關(guān)系,開口道:“卿卿,你有孕在身,站在這里太擁擠,你與孤一起到觀景臺上看?!?
“殿下——”云挽柔不滿。
蕭璟盛卻溫聲道:“卿卿有孕在身,要特別照顧,柔兒與卿卿姐妹情深,定不會介意?!?
太子都這么說了,云挽柔還能說什么,只能忍著不悅道:“臣妾自然不會介意?!?
蕭長寧冷哼一聲道:“皇兄,她懷的又不是你的孩子,你管她做什么,孩子沒了才好呢!”
“皇妹,莫要開這種玩笑?!痹仆烊嶷s緊打圓場。
蕭璟盛瞪了眼蕭長寧,看向祝卿安道:“卿卿,與孤一起去觀景臺吧!”
祝卿安眼底劃過一抹算計(jì),點(diǎn)點(diǎn)頭:“好,多謝太子?!?
看著二人走向觀景臺,云挽柔嫉妒的握緊了拳頭。
蕭長寧湊近她小聲道:“既然這么看不慣祝卿安,為何不趁今晚除掉她腹中的孩子?還以為昨日她的孩子會掉呢!沒想到竟然沒事。”
“她的孩子是要除掉,但不能在太子府,否則太子會受牽連。”云挽柔謹(jǐn)慎道。
“那就在她的飲食中下點(diǎn)墮胎藥,等她回去后孩子掉了,便與我們沒關(guān)系了。錯(cuò)過這次機(jī)會,以后怕是很難再找到機(jī)會?!笔掗L寧狠毒道。
云挽柔有些猶豫:“是不是太冒險(xiǎn)了?”
“富貴險(xiǎn)中求,最好再加點(diǎn)絕子藥,讓她以后再也做不成母親。就算她回到皇兄身邊,沒有子嗣傍身,將來也不可能做正位,我們可以利用她幫皇兄打天下,而你就只享福就行。”蕭長寧繼續(xù)惡毒道。
云挽柔贊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好,就按皇妹說的辦。”
祝卿安和蕭璟盛走到觀景臺上,觀景臺離地面有五米高,看著這個(gè)高度,祝卿安的手輕輕摸了下小腹,眼底劃過一抹傷感,快速斂去,變成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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