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你可以怪孤,怨孤,打孤,罵孤,就是不要這樣疏遠(yuǎn)孤。”蕭璟盛傷心道。
云挽柔坐不住了,走下馬車,來到蕭璟御的馬車外,前世他們雖是夫妻,但并未有過夫妻之實(shí)。
她打從心里嫌棄鄙夷他,從未想過與他做夫妻,所以準(zhǔn)備了太子給她的幻情香,一旦他想寵幸她,便給他用幻情香,讓他自己去幻想與她的男女之歡。
結(jié)果這個(gè)廢物整天往外跑,從未要求過她侍寢,倒是省了她的麻煩。
“宸王殿下看到這一幕不生氣嗎?”
“為何要生氣?他們本就是一對,因?yàn)槟銠M插一腳,害得他們有情人無法終成眷屬,還害得本王娶了一個(gè)悍婦,若是他們真能破鏡重圓,本王樂見其成,一定親自送王妃出嫁。”蕭璟御樂呵呵道。
“你——”云挽柔沒想到這個(gè)蠢貨不但不生氣,還得意揚(yáng)揚(yáng),感覺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蕭璟御反過來勸說道:“云側(cè)妃,你本來就是他們感情里多余的那個(gè)人,想開點(diǎn),人生還是很美好的,其實(shí)——”
“啊~”
蕭璟御的話還未說完,只見祝卿安一個(gè)過肩摔,將蕭璟盛狠狠摔在了地上。
“殿下。”云挽柔朝蕭璟盛跑去。
蕭璟御也下了馬車,來到祝卿安身邊,拉過祝卿安的手詢問:“手痛嗎?”
祝卿安看向蕭璟御,不解他為何這樣問,覺得這話別有深意,抽回手,淡淡道:“不痛。”
二人的對話落在蕭璟盛和云挽柔耳中,無疑是火上澆油。
云挽柔怒視祝卿安威脅:“祝卿安,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打太子,我一定會(huì)稟報(bào)皇上。”
祝卿安卻不屑道:“太子身為儲(chǔ)君,竟敢對自己的弟妹無禮,云側(cè)妃是想?yún)⒓友鐣?huì)的人看到這一幕,讓皇室蒙羞?”
他們在宮外的官道上,賓客陸續(xù)從宮里出來,若是看到,免不了議論,有損的是皇家顏面。
蕭璟盛被云挽柔攙扶著站起來道:“剛才是孤沖動(dòng)了,原來卿卿是為孤著想,孤就知道,卿卿心中是有孤的。”
“太子想多了,末將只是不想別人非議宸王。走吧!”祝卿安拉過蕭璟御的手離開。
蕭璟盛看到祝卿安和蕭璟御握在一起的手,心中的嫉妒在翻滾。
“皇兄,王妃脾氣不好,您見諒,臣弟會(huì)派人給你送跌打損傷藥。”蕭璟御一邊跟上祝卿安的腳步,一邊回頭安慰蕭璟盛。
不得不說蕭璟御是懂得如何氣人的,這番安慰是以丈夫的身份向太子賠不是,太子現(xiàn)在最不愿接受的便是祝卿安嫁給了蕭璟御。
氣的太子怒火在心中翻滾,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殿下……”云挽柔擔(dān)心不已。
祝卿安卻頭也不回地拉著蕭璟御上了馬車。
重新坐到馬車?yán)铮G浒驳皖^看向自己身上的宮裝,自責(zé)道:“對不起,弄臟了這身衣服。”
蕭璟御上下打量了眼問:“沒臟啊!”
祝卿安淡然一笑,沒再多,她說的臟,是指這身衣服被太子碰了。
蕭璟御隨即反應(yīng)過來她話中的意思,心中疑惑更深:她現(xiàn)在對太子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打了德妃,摔了太子,嫌棄太子碰了她,到底是演戲,還是真的?
“你方才為何會(huì)問我手痛不痛?”祝卿安問出心中不解。
莫不是他看到了什么?
蕭璟御拉過她的手,語重心長道:“每天拿那么重的兵器習(xí)武,剛才又把那么高大的太子直接從肩上摔了下去,肯定用了很大力氣,是不是很痛?你是個(gè)女孩子,要好好愛自己。”
低頭給她吹了吹,心里卻在想:打德妃時(shí)下手那么重,肯定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