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看來我們之間的母女情分差不多也走到頭了。我最后問你一遍,你把我孩子送到哪兒去了?”
蘇夫人咬著牙,就是不肯說。
既然穆靈槐已經知道了這件事,那這件事就是她能掌握的她的唯一一個軟肋。
沒了這么軟肋,以后穆靈槐豈不是怎么對她的淼淼都不用顧慮?
都到這個時候了,蘇母還在為蘇淼淼著想。
穆靈槐看著她一副打死不說的樣子,沒了最后一點兒耐性。
“老六,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我知道的,穆總。”
“那就交給你了。”
穆靈槐轉身拉上幾乎被嚇傻的女兒出去,走了好一會兒才停下。
聞承安被外面的風一吹,被嚇得昏沉的腦袋頓時清醒了很多。
她抓著媽媽的手,扭頭看了眼身后的老宅主屋,不由有點擔心。
“媽,不會出事吧?”
她其實更想問這么做會不會鬧出什么人命。
但她媽明顯心情不好,聲音也生硬得很:“你六叔是個很有分寸的人,不會出什么事的。”
聞承安還是有點不放心,不安地扭過頭看向身后的沉默的主屋。
屋里,被叫做“老六”的彪形大漢并沒有對蘇夫人拳打腳踢,反而格外和藹。
他在蘇夫人驚恐的眼神中笑笑:“蘇夫人,您別怕,我不會對您怎么樣的。您好歹也是我們老板的親媽,我如果把你弄出個好歹,等老板以后后悔了,來找我麻煩,我也害怕,是不是?”
聽到他這么說,蘇夫人不僅沒有放松下來,反而越來越緊張了。
穆靈槐沒發現孩子被換之前,和她的關系還算很好的,她一直知道穆靈槐手下有個人,專門負責幫她干一些背地里的臟事。
這個人是誰,現在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
她額頭上都是冷汗,重重咽了口唾沫,“我說了我不知道,不管你們問多少次,我都是一樣的答案!”
“夫人先別這么著急下定論。”老六好脾氣地笑笑,“在您想好回答之前,我先給您介紹一個人。”
他拍拍手,一個背著藥箱的男人走了進來,看向蘇夫人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物。
“這位是我前些年有幸認識的一位醫生,還特別喜歡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藥。他最近就因為實驗失敗,意外弄出了一種能放大人痛感的藥。”
他話音落下,那位醫生靠近,在茶幾上放下藥箱。
同時也有彪形大漢上前捆住蘇夫人的雙手,用膠帶粘住了她的嘴。
“唔唔!”
蘇夫人被綁在椅子上,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瞪得大大的眼睛里滿是恐懼。
老六卻還是一副笑瞇瞇的和善樣子,“我家老板對我有恩,她的孩子丟了,我肯定要幫忙找回來。”
“知道蘇夫人您威武不能屈,這樣吧,我先讓醫生給您注射了藥,再給您做個大保健,如何?誒,夫人您這么害怕干嘛,我說的大保健可不是什么黑話,我這邊是有專業醫師的,有執業證的那種!”
說完,他找來推拿師,“來,給夫人做套大保健,對了別放了用放血針給老人家放放血。老人嘛,血液流通慢了,放放血排排毒,對身體有好處。”
說完,他走了出去。
穆靈槐在外面等了十五分鐘,老六很快來通知她:“老板,蘇夫人讓您進去,說她想起來當年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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