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朕好像是皇帝自稱的說法...你....”
“胡說!朕什么時候自稱朕了?”
此時的金鑾殿上,新帝暴怒不已:“混賬!混賬!那個反賊當真打到京城外了!你們說怎么辦?”
一名大臣出列:“皇上,京城還有御林軍和京衛,城墻堅固,我們可以固守待援?!?
“是啊皇上,南方的赤霄軍已經動身了,江北的白馬衛也正在趕來。”
又一名大臣出列:“皇上,臣建議馬上離開京城往江南方向去,赤霄軍和白馬衛起碼需要一個月才能到京城,在此之前我們要面對整個北疆叛軍的圍攻,恐怕不太妥當啊。”
新帝憤怒不已:“你是讓朕逃?荒唐!朕乃堂堂天子,為何要避方知意那個反賊!來人,取朕的盔甲來!朕要親自上城墻拒敵!”
朝臣們慌了,連忙阻攔,但是新帝去意已決。
直到柳顧夏再次闖入大殿,從后面摟住新帝的腰,嘴里喃喃念著讓他不要離開自己,新帝的眼神才逐漸柔和下來,長長嘆了一口氣。
回到寢宮,新帝突然抱住柳顧夏,問道:“你說要寫信給那個反賊,寫了嗎?”
柳顧夏點頭,拿出一張紙,新帝看著她寫的東西臉越來越黑。
“你竟然拿朕與他相比?”
柳顧夏連忙抱住他:“我只是想你們能通過和平解決問題,不能因為我打來打去,死那么多無辜的人!”
新帝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你怎么那么善良。”
“我有一個主意?!绷櫹耐蝗惶ь^,亮晶晶的眼睛就那么與新帝對視。
“我把他約出來,我和你在那里等他,我們把話說清楚,好不好?”
新帝遲疑了一下,竟是點了點頭,看著柳顧夏著急忙慌的去拿筆,他握緊了拳頭。
“顧夏,我就騙你這一次,等解決了方知意,我一定加倍補償你!”
中軍大營里的方知意就顯得淡定得多了。
“啥?我的信?”他一邊吃著烤肉一邊接過親兵遞過來的信,信封一打開便是一股花香。
“喲,還挺用心。”方知意隨手把信打開。
“知意哥哥,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呢?你知不知道我在京城等了好久你的消息,卻聽說你反了,但是我是不會信的,我那個善解人意,忠君愛國的知意哥哥不是那樣的人!”
“你一定是有什么苦衷吧?我已經求過皇上了,他答應只要你把兵都重新派回北疆去,他便不再追究你的責任,你也好,皇上也好,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想看著你們成為敵人,我求求你了,知意哥哥,我還在等著你,一直等著你?!?
“明日的子時,我會在東門外的桃林那里等你,就是你聽我吟詩的那個桃林,不見不散?!?
“我去,別的我不說,就這信能讓原主翹著尾巴立刻過去等到明天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