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同意大統(tǒng)三皇子的提議,但臨時改規(guī)則,宣國會同意嗎?”陶淮辰心中已經(jīng)答應(yīng),但依然還是有些顧慮的。
“哈哈哈,這一點請?zhí)占谰品判木褪牵粋€小小的北宣罷了,只要我們?nèi)龂饬耍€敢不從嗎?真若是如此,就不怕我們聯(lián)合起來針對他。”陳金豹頗是有些意氣風發(fā)的說著。
或是說,在大統(tǒng)的皇族看來,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與他們爭鋒的只有大夏,甚至其它小國,除非他們能夠聯(lián)合起來一致與自己為敵,不然就是不足為慮。
“對呀,有三皇子殿下在,還愁北宣會不低頭。”苗國典客史傳晨也是發(fā)出了爽朗般的笑聲,顯然,對于可以打壓一下同為下四國的北宣,他們苗國也是樂見其成。
三國皆同意,便很快統(tǒng)一了口風,也注定這一次宣國要面對著嚴重的挑戰(zhàn)。
雖然意見統(tǒng)一了,但按大統(tǒng)三皇子的意思,這件事情卻并不著急現(xiàn)在就和宣國說,等到比賽的前一天再說,如此更可以打上一個措手不及,讓宣國就算是想要準備,都沒有時間,那才有樂子可看。
三國意見一統(tǒng),跟著便是吃吃喝喝。席間,陳金豹也幾次問及了大家對于現(xiàn)在天下大勢的看法,尤其是對大夏的看法。但都被老奸巨猾的史傳晨還有陶淮辰給敷衍了過去。
他們可不是什么皇子,甚至連閣臣都不是,像是這般的國家大事,他們是不會隨便的說些什么,表什么態(tài),這只會給自己招禍。
好在陳金豹十分的自負,眼見兩人對自己提起的話題并不感興趣,他便也不再多問。他自信,只有大夏王朝倒塌,被他們大統(tǒng)吃掉之后,那天下間就在無人會是他們大統(tǒng)的對手。
坐擁天下十州的大統(tǒng),那時即便是面對其它下四國的聯(lián)手,也不會害怕,且真打起來,也有一定的自信可以取得最后勝利。
陳金豹三人是關(guān)起門來說話,有關(guān)他們要更改詩會規(guī)則的事情,整個宣國還是被蒙在鼓中。
次日。
驛站之外,又迎來了一支騎兵的隊伍,為首者,騎于馬上洋洋得意,看人的眼神都是居高臨下,甚至是充滿著不屑。
來的正是涼國騎兵。
說起涼國很有意思,他只有三州之地,與其它下四國的實力相當,那他應(yīng)該就算是下四國的成員之一。
但人家偏不承認。相對,對外自稱大涼。
國名前面加一個大字,也只有上兩國的大夏和大統(tǒng)可以這樣做,但大涼偏偏就這樣干了,而對此,卻沒有其它人置疑。
為什么呢?
原因很簡單,大涼是一個最為好戰(zhàn)的國家。
擁有蘭、甘、銀三州之地的大涼,處于西北和華北地區(qū)的他們,擁有著很大的草原地帶,也因此讓他們的騎兵聞名于天下。
雖然國力并不強,國家也不富裕,但大涼就是靠著他們的鐵騎橫行于世,屬于是大夏與大統(tǒng)也不愿主動招惹的存在。
這非是打不打得過的問題,實在是大涼太窮了,打敗他們得不到什么好處,反而還要自損實力。
這是大國的認知。但放在大涼這里,他們卻是心中沒數(shù),以為這是別人怕了他們的表現(xiàn),所以時間一長之下,他們便目中無人,似乎全天下就屬他們大涼最強,他們無敵了一般。
就算是來參加六國詩會,大涼也是獨樹一幟。
別的國家都先來了,即便是大夏與大統(tǒng)的代表都到了,但他們就是要晚一天趕到,為的就是證明自己的與眾不同,為了向天下人證明,他們才是壓軸出場的那個重量級國家。
且與其它幾國所不同,人家不是皇子做代表,也是大儒和文臣,大涼帶隊的是一位將軍。
虎威將軍花廣帶隊來參加詩會,說起來就是那么的諷刺。
花廣卻不理會這許多,帶著一支五百人的騎兵隊伍,浩蕩的進入了昌都城。除了在城門口時,停了一次,通報了自己的人數(shù)的目地之后,進城一路之上就在沒有停過。也因此,撞翻了好幾個攤鋪。
橫行于街道之上,傷到了別人,他們不僅沒有下馬去扶,相反一個個大涼騎兵還哈哈大笑,以此為樂,便可知他們的猖狂。
而一直到了驛站門口,花廣這才施施然下馬,跟著就對出門迎接他的驛丞要求,他們要住最好的院子,住最好的房間。
對此,驛丞自然不會滿足,誰住哪里都是早就商量好的,怎么可能因為你一句話,就臨時的進行更改呢。
驛丞竟然不答應(yīng),這可是惹怒了花廣將軍,“怎么?這就是你們宣國的待客之道,還是說你們敢小看我們大涼,這根本就是輕視我們的舉動?”
花廣這一瞇眼,一副要生氣的樣子,頓時就引得他身后所跟著的騎兵,一個個將手按在了刀柄之上,看那樣子,好似一不合他們就會拔刀相向。
這個架勢,看得驛丞忍不住就吞咽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