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事,正如顏烽火對克里木所說:走一步看一步。(舞若首發)
顏烽火本想讓克里木在恐怖陣營成為真正的明星,幫助他走的更遠。但是卻遇到了趙紅旗,遇到了印藏特種邊境部隊,最終依舊選擇中立。
在克里木難以完全控制住他的情況下,假如他把克里木捧得太高,那么他也會徹底失去對克里木的控制。所以最終選擇中立,卻沒有料到發生這種情況。
“有人想讓你死。”顏烽火沖克里木說道。
此時的克里木跟在顏烽火身后跌跌撞撞的朝前走著,滿臉都是鐵青之色。他遵循木錯大人的指示,最終進行中立,但是中立的后果卻是這樣。
有人要讓他死,讓他死的這個人就是……
不可能,不可能是木錯大人!可是木錯大人那么的睿智,怎么會看不穿這當中的形態呢?
克里木不愿意相信木錯大人讓他死,因為他不愿意相信自己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的存在。
“我該怎么辦?”克里木問道。
“不知道。”扛著槍走在前面的顏烽火搖搖頭道:“這樣的問題我沒法幫你,因為全部在于你怎么想。我們可以殺了艾爾姆,但是殺了木錯的話對你沒有多大的好處。”
“可是他想讓我死!”克里木高聲吼道:“難道我就那么沒有價值,難道我一點用處都沒有?為什么他要讓我死?為了讓組織不參與這件事,就得舍棄我?”
克里木越想越憤怒,憤怒自己并沒有被真正看重。如果被看重,絕對不會派他來到阿明漢基地保持所謂的中立。
中立意味著退縮,退縮意味著接受制裁,接受制裁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也許沒有你想的那么糟糕。”顏烽火停下腳步道:“可能木錯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畢竟這種事對你們的組織來說有害無益,他沒有任何理由需要這么去做。”
“不可能!”克里木捏著拳頭咬著牙齒道:“這是謀殺!”
“不不不,木錯不可能要去謀殺你。”顏烽火提出反對意見,但是并不進行任何說明。
剛才克里木經歷了有生以來最殘酷的一次戰斗,直接面對死亡的威脅。他所要做的就是提點克里木一下,引著對方朝那個方面上去想。等到成功引導克里木的思想走向之后,他就開始用這種話否定克里木遭到引導后的想法。
如果他從各個方面進行分析的話,或許會把克里木的疑慮打消。可是他并不想那樣做,只是否定,而不加任何說明。越是這樣越是加深克里木的這種思想,越讓對方陷入進去難以自拔。舞若首發
就像勸架,越是勸,對方越是打的不可開交。
“呼……”克里木重重吐出一口氣,用力搓搓臉,略有些茫然的說道:“顏烽火,我該怎么辦?”
顏烽火聳聳肩膀,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不是他說該怎么辦,而是克里木要說該怎么辦。暫時來說,處于克里木這個位置上碰到這種事的確很難做。因為他的勢力還沒有成型,沒有進行根深蒂固的鞏固,根本不可能跟木錯抗衡。
可以殺一個艾爾姆,也可以殺無數個艾爾姆,但是唯獨木錯不能殺。在勢力沒有鞏固前殺了木錯,只會讓東伊運的內部變得極為混亂,克里木根本無法掌控。
如果亂就能讓東伊運與印藏特種邊境部隊的合作流產的話,顏烽火不介意把木錯殺掉。可實際情況是不管怎么亂,這個合作也必須要達成,而且越是亂,越是要達成這種戰略合作,用來轉移內部斗爭的視線。
“殺了木錯!”克里木眼神陰冷。
殺艾爾姆的第一步已經走了出來,他就不介意再走出第二部,乃至無數步。此時的他就是一個瘋狂的賭徒,可以殺掉任何針對他的人。
“不,殺了他并不是一個好辦法。”顏烽火搖搖頭道:“你的勢力還沒有成型,就算是殺了木錯,你能保證最終坐到那個位置上去嗎?”
聽到這句話,克里木深深嘆了口氣,眼睛閃爍不定。他清楚自己現在的確勢單力薄,就算殺了木錯也只是解一時的心頭只恨,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看到克里木的這幅模樣,顏烽火走過來重重拍著他的肩膀,勸慰道:“不要想那么多,也許事情的發展結果沒有那么壞。你還有我,我們還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不是嗎?”
盡管之前顏烽火讓克里木感覺到很不爽,也不能把這個人掌控,但是在現在最為低落的時候,這番話還是讓克里木很感動的。就在剛才,如果不是顏烽火救他的話,恐怕早就死了。
“是的,顏烽火,我真心要謝謝你。”克里木一臉感慨的說道:“真的沒想到,最終陪伴在我身邊的是你。我們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亦是最好的朋友。”
聽到這話的顏烽火在心里狠狠鄙夷了一番,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很清楚克里木的秉性。
這是一個擁有野心的人,還是一個多疑的人。最主要的一點是,克里木絕對是個可以共苦,卻不能同甘的人。對于這種人,顏烽火有很多方法。
“不用感謝,這是伙伴間應該做的,我們現在要想的是回去以后該怎么辦。”顏烽火展顏一笑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木錯的確想讓你充當中立之下的犧牲角色虎。可如果你不死,而且活生生的回去,那就已經證明了你的能力。所以我們要活生生的回去,可以生氣,可以對基地組織以及塔利班充滿怒火,但是不能對木錯露出任何一點的不滿情緒。”